“沒問題,大家都玩的這麼嗨,我提議底注20萬起怎麼樣?”江葉林嘿嘿笑著回擊了過去。

“沒問題,那就底注20萬起!”1號位雪茄胖子眯起眼睛,對江葉林有了點興趣。

“老梁,你今晚都贏那麼多了,底注20萬起這不是沒幾把全叫你梭哈梭回去了?!”3號位臉色有點虛浮長的還算帥氣白西服青年皺起眉頭道。

“小寶,以你那位的身家,區區20萬底注算得什麼?頂多老哥哥梭的時候提前說一聲好了!”1叼著雪茄的老梁顯然和白西服軟飯男是認識的。

“真囉嗦,20萬底注就20萬底注,你們到底還玩不玩呀?不玩人家要去吃宵夜了!”4號位一位珠光寶氣的中年美婦不樂意了。

“馬太,你今晚可是輸了點喲,剛來一個新人正是翻本的機會,你真捨得走人?”老梁笑著調侃4號位的美婦馬太太。

“就底注20萬,我喪飆又不是被嚇大的,青銅那叫貴賓廳麼,都是一些撞大運的蝦米而已,葉少爺是吧,好自為之哦!荷官開牌!”2號位的喪飆一臉的不耐煩。

“那麼,葉公子有事情隨時叫我,我就不妨礙諸位玩牌了……”賭場經理瑪麗亞笑著打了個招呼,退出了包廂。

“對了,這位葉公子身邊的小姐怎麼稱呼?”1號位的梁老闆眼中放著光,白素貞的絕色容顏顯然讓他眼前一亮,剛才賭場經理瑪麗亞也是熟人,比起葉公子身邊這位,那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我的助理……”江葉林連姓都不想讓這幫看上去就不咋滴的賭客知道,跟哥的女人瞎套什麼近乎獻殷勤,色迷迷其心可誅!

“葉公子,這是我的名片,我老梁在澳門港島還算有點小名氣,有事可以找我……”梁老闆或許是看在白素貞擺出來的上千萬的籌碼的份上,或許是看在美女秀色可餐的份上,居然派了張名片過來。

江葉林看都沒有看,示意白素貞把對方的名片收下,自己笑著道,“不好意思,梁老闆,我還真沒帶著名片,島國那邊叫我葉大師,楓葉國那邊叫我葉少,您隨意就好,咱這牌局是不是能開始了?我在鑽石廳那邊還排著隊呢,怕時間一拖跟諸位玩的時間就不夠了!”

“開牌!開牌!”美婦馬太和喪飆一起衝荷官吼了起來!

荷官是一個看上去有點木訥的中年人,從桌上未開封的一堆嶄新的撲克中抽出一副,展示給牌桌上的五人看,江葉林初來咋到,當然不啃氣,或許其他四個賭客原本也是常來常往的熟人,在選牌環節沒什麼人提出異議,只有老梁換了一副牌,就進入了切牌的環節。

切牌這個東西,對贏家和輸家而言,都是一種心理戰術,贏家為了維持自己的好運勢,輸家為了轉換自己的壞運勢,因此都沒有輕易放棄切牌的機會,江葉林這局依然是坐在5號位,所以其他幾個玩家切過牌後,荷官問江葉林,

“葉公子要切牌麼?!”

“不切了,切來切去豈不是浪費時間!”江葉林伸手把荷官推過來的整副牌推了回去,牌局正式進入了發牌階段,五個玩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牌桌上。

江葉林把牌推回去的時候,右手掌心的黃金眼便反饋回來整副牌的情況:

“紙質撲克,52張,次序kq39……”這資訊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整副牌的花色點數次序就像畫面一樣留在了江葉林的記憶中,這是他把注意力放在了五張牌梭哈的重要倚仗,這使得他發掘出來的掌心黃金眼的新用法,居然……居然可以用來探知撲克牌花色次序。

唯一的缺陷是,掌心黃金眼的能量隨著每次的使用而在不斷的衰減,雖然探知撲克每次消耗的能量遠比探知古玩瓷器小,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能量衰竭無法使用掌心的黃金眼,並且,由於是第一次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