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了,只得靜靜地看著她。

“掌上飛已經給我來信了,她讓我殺了你。”牡丹又說道。

“她不打算再讓你挑撥我和嬋拜月的關係了嗎?”我冷笑道。

“你連這個也知道呀!”牡丹雖然這麼說著,可是表情上卻一點也不為我能猜到這點而感到奇怪。

“你跟了拜月那麼久,難道會不知道拜月的為人?倘若你對我和拜月不存歹心,就不會跑來勸我去救胖子,因為無論如何,只要我去見了胖子,我和拜月的矛盾就是必然的了。其後,你一再地強調我與拜月之間有矛盾,不就是想讓我對花滿樓心生倦意嗎?”

“沒錯,按原本的計劃,百花大會之後,我就會離開花滿樓去投奔掌上飛的。可是,你給掌上飛的印象太深了,她甚至不惜讓我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繼續留在花滿樓,目的就是要我離間你和嬋拜月的感情,如果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勸你去春風樓,即使不行,至少也讓你離開嬋拜月。”牡丹答道。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對於牡丹的坦白我還真有點不適應,“告訴了我這些,那麼,我和嬋拜月好不容易產生的隔閡不就又沒了嗎?你留在我身邊的努力也就變得沒有意思了。”

“呵呵,嬋拜月若真的讓你不滿意,我不用說什麼,遲早你也會離開她的,否則,我怎麼挑撥也是沒用的,白白讓你在心裡笑話我罷了。”牡丹笑道。

我欣賞地看著牡丹說道:“不愧是我的貼身侍女,你倒真是越來越瞭解我了。”

“不敢當,”牡丹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對彎刀指向了我,“你做好準備了嗎?好歹主僕一場,我不會你死得太痛苦的。”

唉!我為什麼要讓她知道我使不出內力的事呢?現在倒好,弄得人家拿著刀子對我有恃無恐,連給我個好死都是送我的人情。

海風大作,海浪無情地拍擊著遠方的山崖,激起一片水浪。兩名女子相對而立,其中一人殺氣騰騰,另一名女子卻平靜地站在那裡,如同遠方的山崖一般巍然不動。

“等等,我先喝口藥,這樣你殺我就沒那麼疼了。”說著,我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急急忙忙地開啟瓶蓋,將裡面的東西灌進嘴裡,粗魯地一擦嘴,“好了,你動手吧。不過你下手一定期要一擊斃命才行喲!否則我的反擊你是受不了的。”

牡丹被我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不再多說什麼,提刀便向我砍來。我自然也不會讓牡丹真的砍著我嘍。見她衝了過來,我詭異地衝她一笑,身子向旁邊一偏,避開了致命的位置。不理會插在肩頭的彎刀,假意因中刀而向前跌倒,撲入牡丹的懷裡,只聽牡丹大喝一聲:“哎喲,你是屬狗的呀!”

顧不得殺我,牡丹一把將我推開,捂住被我咬了一口的肩頭,恨恨地看著我。

“我說過的,只要你無法將我一擊斃命,我的反擊就會讓你受不了,誰讓你不信我的話來著。”為了增長加自己的氣勢,我學著電視裡變態狂一樣舔著唇上的鮮血,只是剛舔了一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媽的,看著那些變態好象很享受的樣子,原來血是這麼腥的東西,變態就是變態,我果然還沒有當變態的潛質,這血真是太不對我的味口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牡丹突然對我驚道,那臉上充滿了惶恐。

“拜月做的新藥,有個無聊的名字叫‘不滅的印跡’,是蠱毒的變種。施毒者必須自己先吃了毒藥,並且在十分鐘內把受毒者咬傷,蠱毒會隨著血液進入對方的體內。這毒很不錯的,在咬你的時候,我被你砍傷失掉的血又透過咬你給補齊了,而且又把毒傳給了你,真是好東西。可惜這東西對技術性要求太高,如果十分鐘內無法把對方咬傷,那中毒的就是自己了。所以被拜月稱為垃圾藥品。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