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蘇繡衣拉著坐在他腿上上下其手,一邊說道。

蘇繡衣心裡頭本來就憋著口氣,原本任她拿捏的秦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次回來之後整個像變了個人一般,半點兒不吃虧,幾次交鋒竟然是自己輸得慘白,甚至白白地貼了兩萬多兩銀子。

“那個林強最好是自己識趣點兒,惹火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蘇繡衣面色扭曲,可男子卻絲毫不在意,“蘇蘇,我們好久都沒有,人家想了,先給我!”

說著,不等蘇繡衣反應過來,一把將蘇繡衣打橫抱起扔在軟榻上,便猴急地撲了上去。

蘇繡衣心情本就不好,想要反抗卻是有心無力,再加上她也確實許久未嘗魚水之歡的滋味,索性就半推半就了,“那可不許留下痕跡”。

“是,我的好表妹!”,男子聲音越發的歡快,看著閉上雙眼的蘇繡衣,城主夫人又如何,如今不是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每次只要一想到這裡,他就幹得異常帶勁。

“嗯……”

一聲綿長嫵媚的嬌喘從蘇繡衣口中發出,男子感受到蘇繡衣的回應,男子越發的帶勁,一把扯開蘇繡衣的肚兜,眼前風景讓男子越發的動作越發的猴急,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衫。

銷魂薄紗帳,女子的嬌吟,男子的低喘。

永恆的旋律,亙古的律動,交織成非常和諧的一曲。

雲雨初歇。

“表哥,那林大夫可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你定要處理好了”,蘇繡衣靠在男子胸前,雲雨之後的嗓音,帶著嬌媚和魅惑。

“放心,表哥哪次答應你的事情沒有做到,嗯?”,男子說著,身子微微向上一挺,剛發洩過的瞬間又甦醒,兩人再次滾做一團。

聽到男子的話,蘇繡衣知道這次的事情算是過了。

那林強,哼,既然是他先不仁,就別怪她蘇繡衣不義。要怪就只能怪他太過於貪心。

“表哥,這裡是五百兩銀子,這一個月你就先不要來找我了”,蘇繡衣取了一張五百兩的銀票給男子。

“好的,我做事,你放心”,男子拍了拍胸脯。

“記得從後門走”,蘇繡衣不放心,以前他都是晚上來,可現在這青天白日的。

“蘇蘇放心,表哥我既然能來,自然也能走”,男子看著蘇繡衣臉上堆著笑容。

從景園離開,男子彈了彈那五百兩的銀票,走進路邊一家賭場,他要翻本。至於蘇繡衣的話,早就已經被他遺忘到了天邊邊,他女兒可是要做未來皇妃了,這點兒錢,他輸得起。

送走男子的蘇繡衣,讓寶娟備了水,清洗了因為歡愛而留下來的痕跡。

這種事情做得多了,膽子也就大了。

這次已經是本月林強第六次透過男子向她伸手要封口費了,從最初的五十兩,一百兩,五百兩,現在胃口是越發的大了。

蘇繡衣想著,面色越來越難看,再加上這幾次在沐九兒手上吃癟,自家表哥那個人,她還能不知道,只怕出了門,進了賭場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吧。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便將那秦憶的清白毀了,到時候,她到底懷沒懷孕誰知到?畢竟過了那麼久的事情,現在唯一擔心的便是,沐九兒還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

殊不知,沐九兒早已經在雲州嫁人,如今身懷六甲。

心虛的蘇繡衣腦中飛快浮現一個大膽的想法,那樣做雖然危險,但一旦成功,那個賤丫頭便再也沒有了翻身之日。

想著沐九兒被再次趕出城主府的場景,蘇繡衣就忍不住大笑。

一個死丫頭片子,當年的胡夢註定輸給了她,她女兒憑什麼要給一個死人的女兒壓得死死的。

“寶娟,去告訴老爺,說我等著他用晚飯!”,打定主意蘇繡衣心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