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起誘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啊,說吧,是和趙小玉還是和田雅青?”劉雨菲說。

“不是這些。”李斌說:“我昨天先是和程勁草一起去鼓樓吃東西,在那裡修理了一夥愣頭青,這些是小事,後來我和白雄飛到了他家,白雄飛的意思是他和他的媽媽進去後就把他的妹妹託付給我了……”

李斌把自己複雜的想法都告訴了劉雨菲:“我真的覺得我們與白雄飛之間挺荒誕的,自從昨天接受了白雄飛的委託,我忽然覺得自己的重量加大了。”

“重量加大了?”劉雨菲有點不明白重量兩個字。

“就是一種無法用責任或者沉重去形容的感覺,或者你就當是我現在很驕傲,難得有人能這麼信任我。”李斌不屑一笑說:“有時候被人信任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你打算怎麼辦?”劉雨菲笑看著李斌:“一和我說話,你就沒了正形。”

“你雖然說不干涉我和其他女孩子交朋友,但是白與黑這件事上我還是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李斌說。

“為什麼?”劉雨菲看著李斌的眼睛:“就因為我是你的女朋友麼?”

“女朋友無非就是一個名分。”李斌說:“只因為你是我最愛的人。”

“既然你已經答應了,為什麼還要事後問我?”劉雨菲有些不高興。

“因為這件事今後要我們兩個一起去面對。”李斌說。

“我能夠去面對,因為我愛你。”劉雨菲說:“照你說的,白與黑即使是在家裡出事後到了田雅青家,也呆不了多長時間?”

“有可能。”李斌說:“關鍵就是在白與黑離開田雅青家之後我們該怎麼去照顧她。”

“到時候看看。”劉雨菲說:“現在白與黑還沒到田雅青家,或許她根本就不會離開,我們有心理準備就是了。”

李斌摟住劉雨菲的瞬間,手機響了,是前不久偷劉雨菲錢包那個張金秋打來的,李斌說:“是張金秋,她一定有事。”

李斌接了起來:“金秋,什麼事?”

“李斌,我可以見你麼?我有急事找你!”張金秋帶著哭腔,急促的聲音。

李斌感覺,張金秋一定是遇到了莫大的困難,說:“好的!我在川味酒家3包間,你過來吧!”

五分鐘後,張金秋進了包間,就那麼呆呆地站在那裡,淚眼朦朧看著李斌和劉雨菲,哽咽著但不說話。

“別哭了,有什麼困難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看你的樣子,就好像天塌了似的!”李斌說。

劉雨菲起身扶著張金秋坐了下來,拿起一副筷子給張金秋:“你一定還沒吃東西吧?趁熱吃上一點。”

“天……天真的要塌了!”張金秋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哭得更傷心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斌也感覺到了不妙。

“我媽媽……她病倒了,她得了胸膜炎,可是沒錢治!如果再耽誤下去,就……就不行了!”張金秋說:“家裡人本來不打算告訴我,怕影響了我學習,是我妹妹實在忍不住,用小賣部的公

悄悄地通知了我!“

“在你們那裡,你媽媽那個病要多少錢?”李斌說。

“如果治好,怎麼也要三四千了,可是……可是我家幾乎沒有一分積蓄了。”張金秋大哭起來。

李斌嘆了口氣,拍了拍張金秋的肩膀:“這個忙我幫了,你吃東西吧!吃完了給你拿錢。”

“嗯!”張金秋抓著筷子的手哆嗦著。

看到張金秋吃得差不多了,劉雨菲說:“金秋,你等會兒先回宿舍,一個小時後我和李斌給你電話。”

李斌三人一起出了飯店,張金秋回宿舍了,李斌和劉雨菲進了主樓,找了個拐角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