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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微微翹起,暗道:“這一身鎧甲看起來還有不錯的效果呢!”
吉良義時並沒有怪罪小山家的意思,即便觸犯他忌諱的結城晴朝也是禮遇有加,其實他心裡很清楚結城晴朝不會對他造成威脅,能為這個愚蠢的古河公方丟掉自家的一大半領地。足以說明這個年僅二十八歲的年輕武士還沒有成長到老謀深算如狐狸的程度。
更何況他已經把自己的領地丟的一乾二淨,在名譽上或許不會受到譜代家臣以及關東國人的指責和嘲諷。只是實力上的大幅滑落已經把結城氏從關東有力國人的檔次,一眨眼給降低到關東可有可無的醬油國人的層次,就下野國那不到一萬石的殘領根本不可能再對吉良家造成任何威脅。
進入吉良義時口袋裡的領地是絕對不會吐出來的,那麼結城晴朝想復起就只有一個辦法,緊緊抱住吉良義時的大腿做忠臣,憑藉功績累計恩賞重新成為名動一方的有力大名,這是紅果果的現實不抓住這個現實,他這輩子就真的完蛋了。
小山家三父子罕見的保持同樣順服的姿態,其實已經足以代表關東大多數武士的心態,上総足利家是足利將軍家的連枝眾,古河足利家也是足利將軍家的連枝眾,兩家拼死拼活那是主家的事情,做家臣的管的太多小心自己夭壽。
在許多關東國人看來,這不就是一百多年前八代公方慈照院殿(足利義政)命令異母兄足利政知還俗,並前往伊豆國堀越設立堀越御所是一個道理,此後的三十多年時間裡,堀越公方足利政知一直企圖弄死足利成氏,好讓自己代替他成為關東公方。
當初還有許多關東武士站在堀越公方的陣營裡對付古河公方,所以有這麼個前車之鑑使得關東的武士對吉良義時也不是那麼排斥,就是差半步還不是苗字足利的連枝眾,那也已經不能算作管領這個“家臣”階層,而是相當於“君上”的御所樣,只要他們為足利藤政奮戰過,再投靠吉良義時也不能算作恥辱,畢竟他們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
吉良軍大軍進入小山城的訊息像長了翅膀似的飛遍整個關東,才幾天的功夫就傳出吉良義時身著金甲出現在小山城內的訊息,高大強壯的個頭坐在高出木曾馬近一個頭的特雷克納戰馬上顯得格外雄壯,穿著大幾號的“黃金聖衣”威風凜凜如天神下凡簡直晃瞎眼。
無外乎小山高朝這個久經考驗的老武士也被嚇的驚慌失措,土生土長的關東武士一輩子都沒走出過自家領國的都大有人在,又哪裡見過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偏偏吉良義時這造型還有個說法。
上総足利家本來就供奉著薄金鎧也不是秘密,他弄一件仿製品穿身上還真沒辦法說他是燒包或者土鱉暴發戶,要罵那就要罵到五代棟樑源為義的身上了,誰叫這位爺當初就想起穿這套鎧甲在京都為天皇看大門的呢。
關東國人眾並不關心那金閃閃到底有多麼炫酷,他們擔心著吉良義時下一步的進軍計劃會瞄準哪個方向,為一個足利藤政已經讓結城家崩潰小山家降服,關東八屋形眨眼間已去其二,剩下的六家被嚇的膽戰心驚連睡覺都不安穩。
偏偏這個時候,宇都宮広綱收到結城晴朝寄送來的“禮物”,當他拿著結城晴朝親筆書信的時候,臉色青黑如鍋底盯著足利藤政像看到鬼似的,心裡暗罵:“結城晴朝這個混蛋這是要害死本家啊!我宇都宮家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要把這個禍害送到我手裡呢……硬要說有仇恨的話,佔領小山家的領地算不算?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把這個草包送過來呀!”
宇都宮広綱尷尬的不得了,還不能當著足利藤政的面前發火,只能拿著書信裝作努力閱讀的樣子,實際卻用眼神不斷的示意譜代家臣團說話,芳賀高定心領神會的站出來說道:“公方殿下鞍馬勞頓本來我等應當留下公方殿下修養幾日再啟程,只是我宇都宮家的家中也是一片混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