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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報告給我。有財,我們開車去風鈴寺。”
“有一段路不通,需要步行。”郭鎮長說道。
“沒問題。”宋地翁站起身來。
“師父,我……”費道長吃力的說道。
“你留下。”宋地翁冷冰冰的說道,率先走出門去。
秦書記親自駕駛著吉普車,帶著有財和宋會長,沿著顛簸的泥土路,連夜朝著風鈴寺而去。
在距風鈴寺數里之遙的地方,沒有路了,大家棄車步行。
宋地翁雖然身材矮小不足一米高,但行起路來卻是奔走如飛,秦書記和郭鎮長鬚得一溜小跑才能勉強跟得上。
月色斑駁,風鈴寺孤獨的矗立在夜幕之中,寺中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山門洞開,一行人放輕腳步魚貫而入,空氣中彌散著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大殿之內燭光閃爍,香菸嫋嫋,蒲團之上跌坐著一個老和尚,頭戴僧帽,破舊的僧袍上血漬斑斑,正背對著殿門,雙手一陰一陽合於胸前運功療傷……
“一渡法師沒有死?”秦書記悄聲說道,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費道長雖是由京城帶著機密任務而來的,但打死人畢竟是件麻煩事,自己身為全縣百姓的父母官,轄內出了人命總得有個說法。
宋地翁邁步進了大殿,面對著老和尚的背影,謙恭的說道:“一渡法師,我是永城宋地翁,聽聞法師受了重傷,特意前來探視,地翁略通岐黃之術,可否為法師療傷?”
老和尚聞言渾身一顫,遂咳嗽了兩聲,淡淡的說道:“聽聞宋地翁乃京城大隱,深夜親自蒞臨寒寺,難道也是為了‘風后陵’而來的麼?”口音像是河東話,不過卻是生硬的很。
宋地翁微微一笑,道:“法師中氣未傷,想來必無大礙,倒是地翁僭越了……想不到這河東風鈴寺的出家人也知道地翁,法師既然提到了‘風后陵’,想必曉得地翁的專業便是考古,越是歷史久遠的古墓,興趣越是濃厚,還望法師指點一二。”
老和尚沉吟道:“老衲倒是想先聽聽宋會長的高見。”
“哈哈,地翁是想與法師交流心得,不過法師心臟中了槍彈,卻仍能談笑風生,而且口音怪異,像是裝出來的,不能不引起地翁的懷疑。罷了,你究竟是何人,在這裡裝神弄鬼?”宋地翁臉色倏地一變,厲聲呵斥道,同時平地裡躍起一米多高,探出一隻胖胖的小手,無聲無息的凌空朝著老和尚後腦勺一把抓去……
老和尚的僧袍驀地鼓起,一道無形的罡氣場罩住了他的全身。
“全真教先天氣功!”宋地翁大吃一驚,忙縮回了小手,身體在空中驟然間停住,並急速後掠回到了原地落下,口中說道,“原來竟是白雲觀失蹤多年的觀主金道長啊,失敬,失敬。”
老和尚屁股底下的草蒲團緩緩的轉了過來,毫無表情的臉上架著一副墨鏡,破舊的僧袍胸前染有一片殷紅的血漬,中間有一個槍眼。
“貧道賈屍明。”老和尚嘿嘿笑道。
這個人是誰?秦書記與郭鎮長面面相覷。
“賈道長,真沒想到!還以為六年前你已經……”宋地翁驚訝的說道。
“六年前貧道就已經死了,是麼?”賈道長腦袋一晃甩去僧帽,雙手一拽,僧袍裂成兩爿,扔在了一邊,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
“這是首長說的。”宋地翁回答道。
“哼,如此說來,京城大隱宋會長是首長的人了,還有那個大羅宮的費子云……”賈道長鼻子一哼,說道。
“費子云乃是地翁不成器的蹩腳徒弟。”宋地翁說道。
“武功低下,人品也如此卑微,打不過老和尚竟然動用火器,簡直是道家敗類,宋會長真的是授徒有方啊。”賈道長譏諷道。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