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把花茶給伏秋蓮續了一杯,冬雨端了兩碟點心過來,笑盈盈的,“太太您嚐嚐,這是按著您說的做的,叫什麼果派?”

“地瓜派——”

“對對對,就是地瓜派,這個是地瓜餅,地瓜丸。”冬雨雙眼發光,對著眼前的吃食一臉的眉彩飛揚,這都是她做出來的!

“你們也拿去嚐嚐,對了,給老爺留了麼?”

“還有好些呢,奴婢按著您說的,都弄成了麵糰,等到老爺和哥兒回來用時,現用滾油榨了,肯定好吃。”

“嗯,你這丫頭,做這些吃食上腦子動的快。”

冬雨吐下舌,“太太,奴婢向來很聰明的。”

“……”

下午,伏秋蓮讓冬雨又炸了一些吃食出來,特意送到了劉家,以及成太太那邊,同時又讓冬雪和成太太說,自己明個兒上午過去看她。

距離成太太遇襲已經是小一個月。

可兇手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甚至還不如辰哥兒那會,還抓到了兩個小魚小蝦的。

當街對著成太太放箭的是兩名黑衣人,傷了一人,可兩個人卻都逃了!箭是最普通的烏鐵箭,所以,到現在為止,是真的一點線索都沒有。

成同知最近臉都是黑的,周圍溫度直接是負的。

沒事誰都不敢輕易碰!

伏秋蓮倒是去過成家一趟,成太太還不能下床,她問過大夫,傷口雖然不致命,但卻很是兇險,再稍偏那麼一丁點,怕是直接就不用救了,辦後事吧。

如今雖然人是救了過來,可卻是大失元氣。

從成太太臘黃的臉色就能看的出來,若是不能好好調養,怕是這個人以後要落下病根,甚至就此纏綿病榻也不是不可能的。

中午用過飯,伏秋蓮把辰哥兒哄睡,知道連清是出去了,她好像也沒什麼睡意,就拿了把扇子在辰哥兒跟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小傢伙愛出汗,沒一會就是一身一臉的汗。

她手裡的帕子就一點點的擦。

外頭有腳步聲響起來,伏秋蓮怕吵到辰哥兒,便起身走到了外屋,伏秋蓮先把手裡的扇子交給一側的冬雨,“你去裡頭看著哥兒,若是汗多了便拿帕子擦擦,彆著了晾。”

“是,太太。”

待得冬雨進去,伏秋蓮才看向自門外走進來的冬雪,“看你這麼急急忙忙,一臉的汗,可是出了什麼事麼?”

“太太,曲家,曲老太太來了。”

“啊,曲老太太?人呢,在外頭麼,趕緊的派人請呀。”伏秋蓮打心眼裡湧起幾分高興,難得的故人相見呢,天災之前,她和曲老太太的關係挺好的,再有華哥兒這孩子也挺得她的心,如今一別三年有餘,她時嘗也會想,那個精緻的孩子如今應該是好好的?

對華哥兒,伏秋蓮心裡是挺惋惜的。

好好的一個孩子呢,怎麼就得了先天性心臟病呢。

“沒有,沒有,人沒在外頭。”

“啊,沒在外頭那你說人來了?”伏秋蓮瞪了眼冬雪,自己轉身坐在椅子上,“你這丫頭,我可是才說了冬雨,怎的你轉眼也學起冬雨的毛燥來?”

冬雪有些自責的垂下頭,“太太,是奴婢不好。”

“好了,我和你開玩笑呢,趕緊說說是怎麼回事?”伏秋蓮看著眼前的冬雪,想著自己跟前的這幾個丫頭,兩個秋還略小些,可冬雨冬雪兩個再過了年就是十六了。

十六歲出嫁,不早了。

心裡便又多了樁事,今年一定要給兩丫頭尋個好婆家!

“是曲家的人送來了貼子,說是老太太明個兒過來呢。”

原來是回了萬山縣,伏秋蓮笑著點點頭,“我知道了,誰送過來的貼子?人呢,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