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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哪個玩弄感情的人會處心積慮地整這一出讓旁觀者都不禁陷入其中的好戲。
人流散去,沐夏花輕聲開口問道:“誰來收拾這些東西,總不能放一晚上沒人管吧?”
齊武夫聽後有點詫異,似乎自己和那群已經不知跑到哪去的傢伙都沒意識到這點,於是打了個電話給趙檀,足足的給這個已經喝酒喝的熱火朝天的傢伙潑了一盆冷水。
約莫二十分鐘以後,殺過來的趙檀錢塘楊帆以及宋風波早在遠處瞧見齊武夫與沐夏花一人拿著一個超大蛇皮袋往裡頭扔蠟燭的身影。
各自相視一眼,會心一笑,自然都知道齊武夫這回事成了,一個個走上前去沒誰先忙著幫忙,反而是盯著沐夏花的左手一個勁地瞧,直到瞧見中指的那根戒指才緩下心來。沐夏花自然瞧見這些個不懷好意的目光,臉sè一陣羞紅,卻還是彎下腰拿著三五蠟燭便往蛇皮袋裡扔,當然每次扔進去之前都得費勁地把火光給吹滅了。
於是原本一路的燭光熒光燈輝逐漸消散,清華校園的小徑再度恢復先前的寧靜與安逸。
至於千米長的紅毯,錢塘則派採購員讓那個公司的人自個兒過來取走。畢竟付了錢還把東西還給對方的便宜買賣,沒有誰會不答應,無非是做些苦力活,頂多把這些沾了沒多少灰塵腳印的紅毯洗一遍罷了。況且,現在的豆腐渣工程多不勝數,他們大可灑上清潔劑等著自然風乾姑且當作洗過了繼續當新的毯子賣。
雖然沐夏花期末考已經結束,卻也不想讓這個妮子跟著一群人瞎鬧騰,先將沐夏花送回宿舍樓,相擁抱了抱便揮手作別,於是跟著趙檀回到西城區的桑田,喝酒打鬧。
宋風波並沒有湊熱鬧,而是與眾人打了聲招呼便開著自個兒那輛彪悍的車子開回海淀了。
一齊人回到桑田,三樓的包廂,齊武夫已經同尋常一樣翻閱一本新書,時不拿著小本子記錄著,身前的桌子上也放著兩聽青島啤,可沒跟著楊帆趙檀玩划拳喝酒。
錢塘也是一個人坐在一旁,並未喝酒,只是喝著清咖,看著時尚雜誌,心裡還是存有一些心思,好壞參半的那種,或甜或苦,於是這杯放了不少nǎijīng與糖塊的咖啡依舊能在甘甜過後品出一絲入微的苦澀。
苦笑,爾後與眾人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一個人開著價位不高的普桑,駛回自己的住所。因為打小便與幾個師兄在一起習慣了,自然住的房子也是靠近再靠近,自個兒住著三室兩廳的大房間,而隔壁卻是四個大老爺們住的地方。
回到家她總習慣先去看看四個在房間裡頭打斯諾克的師兄,然後幫他們大致收拾收拾房間,雖然知道這些都可以找家務人員來完成,可總覺得自己做的要比那些喊來的家政人員好。何平等人也都記在心裡,從來不說出口,只是今天瞧出錢塘的些許不對勁,畢竟都是二十多年一起走過來比親兄妹還親的兄妹了。
“怎麼,小師妹又被誰欺負了,師兄給你出氣去。”何平打了一杆漂亮的斜線球,收杆對此刻正收拾掉在地上的抱枕的錢塘說道。宋青陽兩兄弟與鄧盧也轉過身看著錢塘,想從錢塘的眼神中瞧出什麼東西來。
可能真的就是處的太久的緣故,他們總覺得錢塘的眼神裡頭有股子yīn霾情愫,談不上多傷感,卻也挺憂愁。
錢塘卻是瞪了何平一眼,沒搭理幾個老爺們,繼續收拾,四個人也明白錢塘的脾氣,這個妮子若是執意不說,自己怎麼問都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的。
收拾完畢便回到自個兒的大屋子裡,相對空曠卻整理得當,永遠沒有所謂的灰塵,全是綠sè調的鮮亮顏sè,洗了個熱水澡,窩在床上看著沒有營養的電視劇,漸漸因為疲倦與一些情緒而進入睡夢裡,可能錢塘自己都不知道她眼角的些許淚水到底是自己太過乏力無意識地打了一個哈欠的附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