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在湖之鎮那天晚上,夏碎學長告訴過我的那些話。

然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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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獲取其實並未過很久。

白色走廊盡頭的牆面突然劃出了銀線,然後拉出了道像是門一樣的框,線畫完成的同時那面牆也開出了口。

“跟紫袍來的幾位嗎?”有個藍袍從那個口探出來。

“我哥怎麼樣了?”

千冬歲直接搶過去,差點把那個人給揪起來,不過被萊恩制止了。

“呃,請冷靜點。”那名醫療班人員咳了一聲,然後攤開手,有個小小光球出現在他手掌上跑出了很多字型:“是這樣的,那把黑刀鑑定為高等鬼族兵器,是用詛咒與黑暗氣息鍛鍊而成的,目前這位紫袍傷勢太過於嚴重且黑暗氣息難以拔出,我們展示將那些東西包含詛咒封在他的右手,治癒其他的傷勢必須修養很長一段時間。”

“那代表什麼?”萊恩眯起眼,開口詢問。

“這位紫袍可能有長時間需要在醫療班中進行調養,黑暗氣息很可能會留下後遺症,而且我們必須追蹤他身上的邪氣和詛咒,避免他成為鬼族的一員。”說完,醫療班人員收起了手上的光球然後讓開了身體:“在轉換房間之前,你們可以先進去看看他,我想他應該還未入睡——”

話還沒說完,千冬歲直接把擋路的醫療班給推到旁邊,人就衝過去了。

“呃,不好意思。”一遍道歉,我跟萊恩也追著跑了進去。

踏進了不同空間之後,我先看見的使很多透明的球體漂浮在半空中,大概都是巴掌再大一點,有點長著濃濃的血液,有點裝著不明黑色液體,有的裡面是別種顏色的,也有設麼都沒有到處飄著,快碰到人之前便自動閃開。

四周氣溫偏低,比外面更冷了一點。

在那些球體之後,我看見的是床紗,白色的連著天花板,長長的床紗一層又一層,上面印著銀藍色屬於醫療班的圖圖,隨著空氣流動像是無重力一樣稍稍漂浮著。

早一步進來的千冬歲拉開那一層層的白紗之後,突然放輕了腳步,小心的走到白色大床旁邊。

看著床上躺著的是跟他一樣面孔,那瞬間眼淚從千冬歲的眼睛掉了下來,無聲無息的滴在紅色的布料上。

像是原本要入睡的人被驚動了下,緩緩本睜開了眼睛。

“哥。”在床旁邊坐下,千冬歲抹了抹臉,放低了聲音。

眨眨眼,像是鉅額的光線很刺眼死的,夏碎學長閉上眼睛別開頭,整個人的臉色幾乎要比床單還白,透明到像是隨時會消失一樣。

四周變得很安靜,異常的安靜,經到讓人不太敢用力呼吸。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當我的替身?”

過了很久都沒有人在說話。

知道我們都以為搞不好已經睡著的夏碎學長正靠眼睛之後才打破沉默:“抱歉……我很累……清楚去吧。”

他的聲音很小,笑道幾乎聽不清楚。

擦了擦眼睛,千冬歲在床邊不安的磨蹭了幾下,並沒有照他的話出去,“球球你好不好……”接近哀求般的話語散出在空氣當中。

然後,夏碎學長轉回過頭,半睜著眼睛看著他。好半響了,才開口說話:“雖然血緣上有兄弟關係……但是實際上我們並未真的相處過……”

“很久以前,我一直希望屬於我的兄長可以回到雪野家。”打斷了夏碎學長微弱的話語,千冬歲緊緊抓著白色的床單,然後堅定的看著對哦放:“無關繼承人,為什麼不是繼承人就不可以在一起?我不明白,我也不想要自己的兄長當成替死鬼,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