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神來……

整晚,唐騰沒有讓晨夕有一絲翻身主動的機會,直到最後她被他做暈過去,他都一直是俯視著她的。看著她沉迷,看著她失神,看著她失去自我,永世不得超生……

晨夕終於華麗麗地暈倒在唐騰的懷裡,唐騰媚笑著把晨夕抱到浴室……

唐騰給兩人洗了澡,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晨夕手撐著他的胸口,面紅耳赤,媚眼如絲,這樣的唐騰讓她害怕。她偷偷地打量著唐騰的表情,不知道那句話說錯又換來一頓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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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騰好似瞭解晨夕心裡想的是什麼?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吻,她乖順的承受,他的聲音很柔軟:“夕,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不要去碰它,你就不必怕我。”

晨夕:……

唐騰看了一眼懷裡的晨夕,笑著說:“怎麼?又在心裡腹誹我?”

晨夕臉紅紅地扯下唐騰的一根胸毛,唐騰吃不住疼,他皺起眉,把晨夕的手舉過頭頂,越發顯出晨夕豐滿的豐盈。唐騰受不住地咬上一口晨夕那因為情慾而發脹的粉紅櫻桃,沙啞著聲音說道:夕,真想就這樣弄死你!真的,我就是這樣想的……你太折磨我了……”

晨夕動了動身子:“唐騰,你這個變態,我疼……”'

唐騰笑了,他讓晨夕舒服地躺在自己的懷裡,眼睛看著屋頂的水晶吊燈。月亮早已經爬了上來,月光穿透窗簾的隙縫細細密密地灑了進來,溫馨而又甜蜜……

“夕,你知道嗎?我們認識的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那個晚上我怎麼數羊都無法讓自己入眠……我想我把全英國的羊都給數完了,可是眼前依然還是你,你的大眼睛,你那長長的眼睫毛,還有你這適合接吻的嘴唇……都那麼令我著迷……你的大胸脯,你柔軟的細腰。那時候我特別、特別想放進去……我總是幻想著你的長腿纏繞在我的腰上,我想那種滋味一定很美……現在你終於是我唐騰的女人……真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感謝老天爺……感謝上蒼把你送到我的身邊。因為有了你,我想這輩子我沒算白過。真的,老婆,我第一次在床上叫過的名字就是‘夕’。”唐騰說的很從容,是千錘百煉之後,強大到無所畏懼的那種淡定。

晨夕點點頭,她相信唐騰。唐騰從來沒叫錯過她的名字。就是喝醉了,叫的也是‘晨夕’或是‘夕’。就是在夢中,唐騰叫的也只有她晨夕的名字……這也是晨夕妥協的原因之一……

清晨,太陽已經高高地掛在乾淨地天空上。屋外草尖上的露水滴滴的滾,在晨光裡閃爍如珍珠。高檔住宅小區裡一片安寧,偶爾有上班去的人開著車,安靜的滑出小區大門。

唐騰早已經鍛鍊後回來補眠。晨夕看著床上熟睡著男人是那麼平和與安詳,他英俊的臉龐上掛滿心滿意足的表情……

晨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給唐騰蓋好被子,遂到會場上去了。今天開始忙了,要到會場去做很多的準備工作,他們三位翻譯要預演一遍。

晨夕看到在工作中的餘豔,認真、專業、敬業、表情適當。餘豔的工作態度令晨夕不免刮目相看,原來沒有人會隨隨便便的成功,不勞而獲只能是烏託幫的幻想。

晨夕出色地完成了這次推介會的工作,她與賀崟配合默契,賀崟的發言有理有據,不是那種空洞的官樣文章,商務部的部長彭子鑫對賀崟的發言十分的滿意,他特意問了許高陽賀崟的發言稿是誰寫的。

許高陽告訴他就是現在那位在臺上翻譯的小姑娘。彭子鑫暗暗詫異這個小姑娘如此年輕就能寫出這樣有分量的文章。這個小姑娘深諳官場之道,假以時日她的前途不可限量。

彭以軒今天是陪著父親來的,晨夕的發言稿他早就看過了,他打心眼裡佩服賀崟的用人之道。賀崟會在這條路上走得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