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行,這不還有警察嗎。”薩經理說,“他們就是幹這活的,查指紋查DNA查相貌,總比您自己查方便。”

“好吧。”荊天宇也不以為意,“那就交給你們查吧。”

“我們一定能查出來!”薩經理說,“您屋子裡面的裝修都被打壞了,就由我們負責重新裝修一遍,大概需要一兩個星期。弄壞的家電什麼的,也由我們負責買新的。只是荊總千萬千萬不要接受電視臺採訪。”

“我才沒空接受什麼採訪呢。”荊天宇說。

“謝謝荊總!”薩經理支支吾吾的說,“那個……荊總,在錢秘書跟前,能不能幫我解釋幾句。”

“我說薩經理啊,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荊天宇問。

“荊總幫幫忙嘛。”薩經理說,“錢秘書生起氣來那是很恐怖的,我一定幫你找出那三個小賊的真實身份好不好?”

你要是真的查出了那三個人的身份,生氣的可就不是錢秘書了,而是東方鵬程。荊天宇搖搖頭說:“既然是這樣,那你也幫我一個忙吧。我想要私下見見這三人。”

“這可不行啊。”薩經理說,“不合規矩。”

“那你叫我給你說好話,又合規矩了?”荊天宇說。

“其實規矩什麼的,也沒什麼了不起,違法違規的事情多著呢,也不是不能安排。”薩經理馬上就換了一副口氣,“我馬上安排,您等一下,幾分鐘就行。”

幾分鐘之後,荊天宇就見到了那三個人。他們和監視器上面看起來頗有不同,一個是監視器的畫面有變形(這一點上遠遠不如異能回溯,回溯的畫面完全保真);另一個就是他們三個被揍得很慘,臉上都破相了。

“你們是誰?”荊天宇問。

那三個人閉上嘴,一言不發。

“你們想死是不是?”荊天宇繼續問。

那三個人還是一句話都沒說,甚至看都沒看荊天宇。

“你們真的什麼都不說?”荊天宇問。

他們是真的什麼都不肯說,不論荊天宇說什麼,他們都不回應。硃紅然對這個情況也很無奈,對荊天宇說:“不開口的人最難辦了,只要開口,怎麼也能”

“這種情況最難辦了。”硃紅然說,“只要開口,怎麼也能拿到資訊,順藤摸瓜就可以撬開扣。可是他們什麼都不說,連問他們請不請律師都不答話,就好像啞巴一樣。要是以前還可以先打一頓,現在當然是不能這麼幹的了,只能慢慢來,關他們幾天再說。”

“能不能不給他們飯吃?”荊天宇問。

“當然不行。”硃紅然說,“現在管的很嚴啊,不能虐待犯人。”

“難道犯了法,什麼都不說就行了?”荊天宇問。

“查不出來名字也沒關係的啊,只要犯罪事實清楚,照判。”硃紅然說,“不說話呢就是不悔改,抗拒改造,就要從嚴。偷竊被發現暴力抗拒,這就轉成搶劫了。雖然他們是空手,沒有用器械,不算持械搶劫,但是他們打傷了人,算是後果嚴重。他們不開口,當然陪不了錢,也不能達成和解,起碼能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十年八年啊。”荊天宇心想要真的被判刑,不知道東方鵬程會怎麼辦,不撈人的話手下離心,撈人的話又容易洩密,“把他們分開放進房間裡面,不要有任何的攝像頭和錄音,我分別去看他們。”

“你不要打太重,要是有傷我很難做的。”硃紅然說。

“不會有傷的。”荊天宇說。

“也不能用水刑什麼的。”硃紅然說。

“你別在裡面放水不就行了。”荊天宇說。

“我不是開玩笑的,要打也別打的太厲害,隨便打兩個巴掌就行了,要是真的弄出事情來,我蓋不住的。”硃紅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