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上頂樓,希望她在。

“雨濃。”他大叫,當他繞過水塔時,手上的煙不自覺滑落指尖,他差點癱在地上……終於找到她了。

雨濃靠在圍牆上,仰頭望著星星,他走近她。“雨濃。”

她回頭,風吹起她的髮絲。“雷大哥。”她臉上的笑容令星星都為之失色,她跑向他。

雷澈接住快滑倒的她,緊緊地箍著她,雨濃自他懷中仰起小臉。“我正在等你呢!”她甜甜地笑,突然地打個嗝。“你好溫暖。”她抱著他,又打個嗝。

雷澈聞到酒味,瞧見地上擺了一瓶香檳和兩隻杯子,她喝醉了。“你和誰在一起?”他低頭問。

她搖頭。“我一個人啊!你怎麼變成三個了?”她大惑不解。

“別搖。”他扣住她的下巴。“為什麼有兩個杯子?”

“一個是我的,一個是你的呀!”她笑。“我喝完我的,又喝你的,很好喝。”她又打嗝。“然後,我就看星星,一直看,一直看,然後你就跑出來了。”

他不知該說什麼,只能激動地環緊她,雨濃將臉埋在他胸口。“我本來在樓下等你,可是我愈等……愈難過……我也想和你跳舞,很想,很想,可是……你不喜歡我。”她難過地低喃。

雷澈嘆口氣,攔腰抱起她,雨濃圈著他的頸項,小巧的鼻子倚在他頸側。“我不想當你的妹妹,我喜歡你啊!真的喜歡……”她不停地念著。

“我知道。”他抱緊她,走下樓。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呢?”她抬頭。“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他抱她走進電梯。“如果我變得成熟,你是不是就會喜歡我了?”她望著他,驚訝地瞧見他嘴角的傷口,她抬手觸控他。“你受傷了。”

雷澈俯視她因喝酒而潮紅的雙頰,但她的雙手卻是冷冰冰的,不知道她在上面待了多久?她只穿著連身長裙和他的外套,他擔心她恐怕已經受了風寒。

他俯身與她額頭對額頭的碰觸,雨濃眨眨眼,愣愣地盯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他的鼻息吹拂在她臉上,她彷佛聽見她的心跳聲正快速地撞擊她的胸口,她的小手撫上他的臉,他的胡碴刺痛她的指尖。

“雷大哥。”她低語。

“你發燒了。”他微微抬起頭,感覺到她額頭傳來的溫度,他抱她出電梯,走進屋內,將她安置在床上。

雨濃摟著他的脖子不放。“你要去哪?”她睜大眼。“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我就在這兒。”他拉下她的手,坐在床沿,握著她冰冷的柔荑,他另一手拿起床頭的電話撥到警衛室。

“是我,我找到她了。”雷澈對雷浚說道:“我們在三樓。”話畢,他就掛上電話。

雨濃握著他的手,頻頻打呵欠,雷澈替她脫下外套、鞋子,蓋上棉被。

“我想了好久。”雨濃閉上雙眼。“我很抱歉……造成你的困擾……讓你牙疼……對不起……”最後幾句話宛如囈語,她已沉沉睡去。

他撫著她的額頭。“不是困擾,是掙扎。”他嘆口氣。“你還這麼小,我該拿你怎麼辦?”

茵茵衝進來。“她到底跑哪兒去了?”她見到雨濃躺在床上,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雷浚走進來問道:“在哪兒發現的?”

“頂樓,她喝醉了。”

“喝醉?是我送她的香檳嗎?”茵茵急忙又道:“我有告訴她別整瓶喝完。”

“沒人怪你,你也先去睡吧!”雷澈說。

茵茵這才發現到自己真的累慘了,今天跳了一整晚的舞,回到家都快累垮了,結果又發現雨濃不見,讓她神經緊繃,既然沒事,那她要去休息了。

“晚安。”茵茵打個大呵欠,走出房間。

雷浚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