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你送上缺兒的床!”他這次來也是打算把這丫頭送上缺兒的床,誰知這丫頭竟然懷了身孕。

“你不要汙辱了你自家徒兒的人格!”元缺要是僅想得到她的身體,何須谷主親自出馬?寒初藍冷笑著:“對於一心求死的人,就算是老天爺也阻止不了,不要說前輩不是老天爺而是一個人!”

“丫頭,缺兒哪裡不好?老夫自認把他教得很好!”

一生都不知道情為何物的谷主,就是想不明白寒初藍為什麼不愛他家徒兒。

夜千澤除了比他家徒兒俊美一點,還有哪一點比得過他家徒兒?

“前輩把一身醫術都授予了元缺,也把一身武藝教給了元缺,但前輩有一樣東西沒有教給元缺。”

“什麼東西?”

“良心和道德。”

“那東西能吃嗎?”

“前輩簡直就是頑固不化,無理取鬧,不可理喻,無恥至極!”

“你罵老夫?”

“罵的就是你!元缺要不是跟了你這樣無恥的師父,說不定他會是一個德智體美勞都第一的好男兒,哪會像現在這般,活脫脫就一笑面虎。”

“什麼德智體美勞?”

“道德教育,智力教育,體力教育,審美教育,勞動力教育!”

“丫頭,老夫不知道你說什麼。”

“總歸一句話,前輩就是個無恥!”

“你罵吧,老夫才不在乎呢。”

“前輩不在乎,幹嘛臉紅?”

“老夫抹了胭脂粉,不行嗎?”

寒初藍又是好氣又好笑,這個老頭子真是個難纏的傢伙。

谷主雖然和寒初藍爭吵著,手裡的休書卻被他不著痕跡地收了起來,理虧呀。

“嘶——”

馬兒忽然一聲嘶叫,馬車隨即驟然停下來。

谷主正被寒初藍罵得臉紅耳赤呢,察覺到馬車忽然停下來,他生氣地推開了車門,衝口就罵著:“誰擋老夫的路,給老夫滾……噢!”

他的話還沒有罵完,待看清楚攔路的那名男子一身熟悉的白衣,騎著白馬,一臉風塵,他立即就像個縮頭烏龜似的縮回到馬車內,隨著前頭的車門關上,他的人就從後門溜出去,在溜走前還拜託寒初藍:“丫頭,不要告訴缺兒。”

寒初藍還沒有回話,他都不見了蹤影。

元缺身形一閃,棄馬追趕著谷主。

寒初藍推開車門,只看到白影自眼前掠過,連元缺的樣子都還沒有看清楚,他已經追著谷主走了。

這對師徒又有得吵鬧了。

谷主對元缺是真的很疼愛,疼如親子,只要是元缺想要的,他都千方百計地給元缺弄來,根本就沒有問過元缺願不願他那樣做。

“谷主!”

元缺一邊追趕著自家這個瘋子師父,一邊笑著:“為何見著徒兒就跑?”

谷主一邊逃竄著,一邊嘿嘿地笑著:“缺兒,師父在練習輕功呢。老骨頭了,不練練,就要跑不動了。”

“也是,師父這副老骨頭的確需要練練了。就讓缺兒陪著師父練練吧。”元缺說著,真氣一提,瞬間加速,谷主哇哇叫著,“老夫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他給元缺吃了很多增加內力的藥丹,讓元缺年紀輕輕便有一身渾厚的內力,用上十成功力幾乎可以追上他,就算追不上,也能讓他氣喘吁吁。

師徒倆都是高人,這一跑一追間,晃眼間就跑出了千米之外,寒初藍都看不到兩個人的身影了。

“缺兒,別追了,那丫頭懷著身孕呢,老夫在上車前,往她馬車底下拴了炸藥,要是不注意點,炸藥被點燃了,可就一屍兩命呀。”

“該死!老不死的,這筆帳以後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