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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我倒是想，可是我不會啊。&r;

&l;……算了，我來教你。&r;

蘇青惘其實是不太相信零真的能教好他的，一個連實體都沒有的東西要怎麼教他？可是零真的那麼做了，而且比起很多真正的體育老師都要認真負責。告訴他他的姿勢有哪裡不對，手臂是應該往哪個方向移動一點，發力的時候有什麼地方不對，拿球的姿勢怎麼樣。饒是零指導得如此認真，蘇青惘還是一個球都沒打出去。

&l;對不起……&r;蘇青惘有些抱歉地對零說。

&l;沒關係，我接著教你。&r;零的聲音裡絲毫聽不出不耐煩的意思。

蘇青惘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體育是真的不好，而且領悟力差，以至於很多老師都懶得指導他，能這麼細微的指導他這麼長時間，零是第一個了。

下課之前，蘇青惘終於在零的指導下順利打出球了。

&l;太好了，成功了！&r;蘇青惘表示很開心。

&l;真好。&r;零感嘆，&l;我知道你一定可以。&r;

&l;嗯！&r;歲寒蘇青惘開開心心地跑去到老師那邊打球去了，同時也把何殊忘到一邊去了。

直到蘇青惘緊張兮兮地在老師面前測試的時候，零依舊在他的腦海中和他說話，並且一直告訴他讓他放輕鬆，不要緊張，好在蘇青惘最後還是透過了測試。

蘇青惘鬆了口氣，儘管知道零看不到，依舊是笑了笑，對他說道：&l;零，謝謝你。&r;

&l;不用謝。&r;

第5章 第 5 章

躲過了最初的會面，之後的便好了許多，蘇青惘只要不去何殊所在的地方就行了，好在兩個人不是同一個系的，蘇青惘也不必很辛苦的繞路。

可是蘇青惘也有一個疑問，按著零的說法，自己是和何殊成為了情侶之後才發生那些事的，那麼只要他不和何殊表白不就行了嗎？何必一定要躲著他呢？

&l;因為何殊是愛你的，只是一直沒表現出來而已。&r;對於蘇青惘的疑問，零是這麼回答的。

其實在知道自己的九十八次死都和何殊有關的時候蘇青惘是不相信何殊愛他的，他覺得或許那九十八個世界都是自己在一廂情願，好在這個世界的他不用再去一廂情願了。

&l;這個世界，你絕對不可以愛上他了，你知道嗎？&r;零說道。

&l;當然不會啦，&r;蘇青惘篤定的回答，&l;按著你的說法，我是因為沒有朋友，何殊又剛好出現在我身邊對我好我才會喜歡他的，可是現在不會這樣了。一來我不會去認識何殊，二來我已經有你陪我說話了。&r;

&l;原來……你還挺重視我的。&r;

&l;那當然。&r;好不容易有一個願意陪著他說話的&l;人&r;，而且這個還絕對不會離開他。

如果零有實體，蘇青惘一定能看到零在害羞。

蘇青惘的室友最近發現蘇青惘有些不對勁，總是在發呆，時不時還會傻笑一下，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們覺得蘇青惘要麼就是戀愛了，要麼就是傻了，前者的可能性不太大，所以應該是傻了。

蘇青惘自然不知道他的室友在怎麼想他，不過知道了也無所謂，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自己開心就好。

有一次，零問他：&l;青惘，你怎麼都不和別人說話，你的別的朋友呢？&r;

&l;沒有別的朋友啊。&r;

&l;為什麼呢？我不覺得你的性格是很不招人喜歡的那種。&r;

&l;可能是因為我高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