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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口就被陸老爺子猜中。

“你想問我為什麼沒有阻止你，是嗎？”

“恩，我以為會很困難。”陸羽戈老實地說著。

“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你分得清輕重，不會無緣無故這樣做，你應該有你的原因，現在還不肯跟爺爺說嗎？”陸老爺子顫顫巍巍地撫過相框，陸羽戈知道爺爺一定很珍惜這份感情，自己該給爺爺一個交代。

“恩，我不想家裡人摻和進來，但爺爺您放心，最多今年，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我做過的事我自己會承擔，欠孫家的我也一定會還他們的。”

“恩，你自己時時刻刻都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就好，看到你我彷彿看到了年輕的自己，什麼事都想一個人扛，即使走了彎路，做了很多錯事，還是信心滿滿，一往直前。”

“嘻嘻，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陸羽戈不知道爺爺是誇獎自己還是在暗示自己走彎路、做錯事，但自己不試試又怎麼會知道對錯呢，彎路是一定的，陸羽戈有些後悔沒有主動引蛇出洞。

☆、支援他

從爺爺書房走出的陸羽戈臉上掩藏不住的笑意，因為身後有爺爺的支援，好像得到表揚的小朋友，好久沒有見到那個小女人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呢？自己到現在都沒有她的聯絡方式呢，之前是為了避嫌，畢竟他是孫銘佑的女朋友，但自己有時候理性也會壓制不住想她的感性。

“阿嚏~”歐陽佳楠在家好好地吃著中飯，突然一個機靈，鼻子癢癢的。

“怎麼啦？是不是穿衣服穿少了，這大冬天的小心感冒了，很難好的，一會兒去再加一件。”媽媽總是這樣，女兒的一點不適的反應就能輕易撩動父母的心絃，雖然有些大驚小怪，但是言語裡滿滿的都是擔心和愛。

歐陽佳楠拿出嘴裡咬著的筷子，眼珠子轉了轉，抿了抿嘴唇，佳楠媽媽知道女兒又要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了。“沒事兒的，我穿的已經很厚了，再穿就成包子了，肯定是有人想我了。”

“你少自戀了，誰沒眼光會想你啊。”

看老媽嫌棄地瞅了自己一眼，嘆了口氣，不說話默默地低頭繼續吃飯，歐陽佳楠頭上明顯的三道黑線，自己有那麼差勁嗎？使勁地用米飯填滿鼓起腮幫子。

陸羽戈走後，程婷婷默默地回到孫銘佑臥室，途經客廳時還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慈祥笑著的孫伯伯，不知道該相信哪一邊，回到臥室，男孩仰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程婷婷坐在床邊陪著他，男孩沒有徵兆冷不丁開口：“婷婷，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很差？”

“怎麼會呢？你別聽陸羽戈瞎說，你還不知道他嘛！有時候滿嘴胡話，在我看來你很好呢。”程婷婷心疼地看著床上的男孩，從小他就沒有陸羽戈那樣的自信，卻一直很努力地去做自己喜歡的事，這個陸羽戈也真是的。

“可是為什麼我怎麼努力都超不過他，難道要逼我也不擇手段才能贏嗎？”孫銘佑眼神無光、絕望地說。

“不是的，銘佑，你跟陸羽戈最不同的一點就是你的善良，不要讓你身上最寶貴的品質流失。”女人說著，往前挪了挪拉起孫銘佑的手：“你要知道，陸羽戈雖然新著手這個行業，但是他原來的經營經驗和人脈都是會幫助他的，而你才是真正從頭開始做的人，你不必去想自己為什麼比不過他，因為你們本身就不在同一起跑線上，你只要做到每天比昨天更努力就好了。”女人看到男孩眼中有些許閃動，但隨即又滅了下去。

“話是這麼說，可是已經沒有時間可以給我去學習了，我不想孫氏毀在我手上，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這樣下去一切都會毀掉的。”男孩握了握拳頭，眼裡開始有些仇恨的目光。

“銘佑，這些不是你該承受的，你這樣做真的開心嗎？”女人看著男人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