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走過來一名穿著白衣白裙的二十多歲女子,手上還牽著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兒。

這女人個,頭比較高,體形微胖,面板比較白,從唐寂手中鏡子的反射發現。那猥瑣男果然盯向了那白衣白裙女子,此刻似乎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唐寂把夏何拉回了座位上,把情況和她說了一下,讓她暫時不要去當誘餌。

白衣白裙女子來到公園的幾個地攤前時,被裡面的那些髮卡、髮夾小飾品之類的吸引住了,並彎腰下去挑選了起來。

對面那猥瑣男果然坐不住了,他起身假裝很隨意地向地攤走了過來。眼睛一直盯著那白衣白裙女向後翹起的豐滿屁股。

唐寂半躺在那長椅上,假裝睡覺。隔著椅縫向地攤邊張望著,夏河則趁機悄悄繞去了那猥瑣男可能逃跑的路線上,準備配合唐寂對那猥瑣男進行圍堵。

猥瑣男已經走到了地攤邊。假裝看著地攤上的東西,然後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特別走向唐寂這邊看了好幾眼。

猥瑣男此匆顯然內心正進行著激烈的搏鬥,終於。他再一次看向那白衣白裙女的屁股上時,邪惡的思想瞬間佔據了上風。

說時遲,來時快。猥瑣男跨出一步來到了那白裙女的身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掀起了她的裙子,並且迅速伸出另一隻手把她的紅色內褲向下面扒了下去。

因為白裙女是彎腰背對著這邊,所以猥瑣男很容易就把她的內褲一扒到底,甚至扒扯到了她的小腿那裡,白白的屁股全都暴露了出來。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很遠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白裙女嚇得大叫了一聲,可能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下,猥瑣男居然沒逃跑,,二譏用雙年使勁扒開了白裙女的後面,很貪婪地向裡面聯君

白裙女身邊拉著的小男孩兒看著這一幕。臉蛋兒脹得通紅,眼睛中充滿了恐懼。

白裙女終於反應了過來,一邊大聲向周圍呼救,一邊本能地蹲下了身子。

猥瑣男礙手之後。立刻向公園的樹叢中跑去,從那裡可以迅速遁入附近的民居小巷,七彎八繞之後是不可能有人追上他的。

不過這一次他失算了,也可能因為他這一次太貪心,耽誤了逃跑的最佳時機,就在他拔腿準備跑開的時候,唐寂箭一般地衝了出去,迅速捉住這猥瑣男並把他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警察”。夏河也向這邊衝了過來,亮出了她的警官證,並在唐寂的幫助下,把這男子從背後拷了起來。

剛才嚇得蹲在地上的白裙女子已經整理好了衣裙,很兇悍地向這邊跑了過來,抬起腳向那猥瑣男狂踢了起來,這女人個頭比較大,腳勁也不踢得那猥瑣男慘叫連連。

“別踢了,再踢要出人命了夏河勸了那白裙女一句。

“警察同志。這種人一定要好好懲治一下!”白裙女明顯那幾腳還不解恨。

“和我們一起走一趟吧,回所裡做個筆錄,到時候我們好治他的罪。”夏何和那白裙女子說了一下。

“嗯!我要向他索賠,索賠一百萬精神損失費,警察同志,你可要給我主持公道啊”。白裙女子立刻上來拉住了夏河的手。

“索賠的事兒,那要去法院起訴才行,你先跟我一起回所裡吧。”

“去法院?好啊,你一定要給我做證啊。對了,還有你。”那白裙女子又轉頭看向了唐寂。

唐寂被這白裙女子現在的表情給噁心到了,她顯然一點兒也沒有因為剛才被掀裙扒褲露了屁股感到害羞,反而因為找到了可以索賠一筆錢而顯得異常興奮。

她以為她長的是金屁股啊?看一眼一百萬?

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向幫了她的夏河和唐寂表示一下感謝。

唐寂搖了搖頭,掀裙扒褲的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