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陳福。 “剛剛遇到陸修撰了吧?” 陳福連忙上前一步,“回皇上,奴婢在門口那剛好碰見了陸修撰出來。” “嗯。”趙燁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語氣十分隨意。 “陸修撰當時什麼神情?” 什麼神情? 陳福心臟猛地一跳,有些忐忑地回道:“奴婢只看到陸修撰低著頭走出來,與奴婢說話時,是笑著的。對了,陸修撰還跟奴婢說,說皇上您的肚子餓了,讓奴婢快些進來。” “是嗎?” 異常平淡的語氣,讓陳福根本不知道皇上現在的神情如何,他也不敢抬頭看,聞言,只能點頭應是。 趙燁看了眼低頭彎腰的陳福,隨即視線放到了桌上另一碗蓮子羹上面。 “一會把陸修撰那一份送到翰林院去。” 陳福心裡驚訝,連忙應了下來。 趙燁這才端起碗又吃了兩勺,見陳福還沒有動作,他瞥了眼過去,張口:“還不去?” 陳福本來還想把皇上伺候好了再派人送過去的,聞言,連忙直接上手,用托盤把陸楊的那一份放好。 “皇上,奴婢這就送過去。” “嗯。”趙燁頓了頓,手上本來還在撥弄著碗裡略濃稠的蓮子羹,這會卻是停了下來。 他看向正打算出門的陳福,想了想,便說:“讓陸修撰明日好好休假,剩下的,到時候再說。” 陳福一臉懵,愣愣地應了聲“是”後,見皇上已經收回視線,正在專心地喝著蓮子羹,他才轉身離去。 就在陳福出去不久,趙燁也把碗放了下來。 他端起茶碗清口,一邊擦嘴,一邊看著那些太監收拾桌上的東西。 於喜低頭,接過小太監手裡的溼棉巾,輕步走到皇上身旁,彎腰,“皇上,淨手。”喜歡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朕大意了,科舉狀元是條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