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到位試試?”

原本我只是臉上燙,這會兒渾身都燙起來了,整個人像是窩進了桑拿房裡,焦熱焦熱的。

熱的我都心律不齊了。心臟一會兒奇快,一會兒又慢突突,像是快罷工了似的。

鎮定了心神,我舔了下嘴唇,挑眼看著他,問:“你愛我嗎?”

我這問話太直接,太不委婉,所以一下子就把夏淵給弄愣了。

夏淵緩了兩秒鐘,才有點兒不大肯定的點了下頭,“愛吧。”

“愛還是不愛啊,具體點兒,別模糊。”雖然我知道他說的不是真話,但是我依舊想聽。

夏淵說:“愛。”

他話音剛落,我就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

“你這假話說的,跟地攤上的抹了層銅油的塑膠戒指似的。假的不能再假,卻硬說成是黃金。嘖嘖嘖。”我別彆嘴角,給他一個極度不屑的眼神。

夏淵耍無賴,“現在是有點兒愛,但是以後,會特別愛,特別特別愛。”

“是麼?”我心裡雀躍,但臉上卻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

夏淵笑著說:“當然。”

“今兒我心情好,就信你一回。”我驕傲的揚起頭顱,站起來,邁著四方步回了臥室。

一進臥室,我立馬撲到床上,把腦袋拱到枕頭底下,偷著樂。

夏荷還真是個言出必行的,說了要對付我,還真就下手了,而且伎倆十分拙略。

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找了兩個二流子,在小區旁邊衚衕把我給堵住了。兩二流子個兒都不高,精瘦精瘦的,像是剛從哪兒逃出來的災民似的。別看他倆硬體不怎麼好,但是表情特別囂張,說話語氣也十分狂妄,儼然霸王再世。

雖然他們跟營養不良的蔥苗似的,但畢竟是男人,怎麼著也比我勁兒大,所以我沒敢放鬆警惕。

兩人威脅我不夠,順帶敲個詐,敲詐的同時,還想佔我便宜。威脅我,我可以不當一回事,但是敲詐佔便宜,那我忍不了。

不等他倆動手教訓我,我就先揚起了腳,一腳踹在長毛的褲襠上,踹的他蜷縮的像個西瓜蟲似的,一邊抽搐一邊慘嚎。

在短毛愣住的那一瞬間,我給他褲襠也補了一腳,讓他們兄弟倆湊個伴。

我看著在地上抽搐打滾的兩個人,嘖嘖兩聲,拍拍手,離開了衚衕。

夏荷腦子怎麼跟短路似的。

以她的家產和財富,完全可以找個高檔次的殺手或者找職業打手來對付我。她不找職業的,卻找了這麼兩個二流子,真讓我想不通。

我更想不通的是,她外表那麼仙兒,內裡怎麼會那麼齷齪呢。

想到她那兩隻死魚三白眼兒,我覺得她的內裡其實跟外表也是能掛上鉤的,起碼跟眼睛掛鉤。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她內心渾濁又齷齪,所以就長了一雙死魚吊三白眼。

也虧了她長了這麼雙眼睛,讓她的美打了折扣有了殘缺。如果她的眼水靈水靈的,也帶著仙氣兒,那我鐵定爭不過她。不,我壓根兒就別指望跟她爭了。

從今天這事兒,我發現了,夏荷本質是個蠢貨,而且是個初出茅廬的蠢貨。她這一套威脅人的伎倆,又搓又過時,我小時候就用過了。

找二流子辦事,也不是不行,但是得分情況,而且得找靠譜的。就剛才那兩個,白給我,我都不敢用。

“樓小相。”有人在後頭叫我。

我緊張了一下,以為夏荷還弄了個後招。用兩個蹩腳的二流子做障眼法,把厲害的放在後頭,打我個措手不及。

緊繃著身體,我快速轉身。我得快速打量一下身後的人,如果我打得過,那就打,打不過,那我就跑。

站我後頭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