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

劉十用帕子貼了貼臉,生怕弄花了特意打扮的妝容,朝扶著她手腕的丫鬟道:“走吧。”正想邁步,眼前多了一樣東西。

劉戎吊著莊賢那塊帶穗子的玉佩,在劉十面前悠悠慢晃。

果不其然,劉戎立馬就如願以償地看到她眸光一亮,抬手就想去抓那塊玉。

劉戎又隨即收手一握,將玉佩重新攥回掌中,背至身後。

劉十這會兒的表情,已經和剛才完全不同。她突然興趣大增地望向劉戎,兩隻眼睛也變得無比錚亮,“哪來的?”

劉戎做了一個噓聲的姿勢,湊近劉十,低語道:“這裡人多,莊先生面皮薄,所以才差我在此等你……”說到一半,不說了。

劉十臉一紅,嬌嗔一句,“討厭!我一個女人都主動了,他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

劉戎身高比她高,這會兒眯眼俯視她的表情,覺得跟自己心中料想地差不多,對她的性格也大致猜得**不離十了,方才開口道:

“十姐姐,你不是要回府嗎?不如我跟你一起回去吧。莊先生還有些話託我帶給你,我們去你那兒聊?”

“也好。”劉十不疑有他,爽快答應下來。

劉戎暗地裡對身後那幾個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先回去,然後便大刺刺登上劉十的馬車,同她一道回了府。

等劉戎如約把莊賢的玉佩,交給劉十之後,劉十捧在手心裡,愛不釋手地看了又看,早已樂得忘記自己姓什麼。

連劉戎來到她屋裡做客,她都不記得吩咐下人去上茶,一個勁地撫摸著手裡的那塊玉佩道:

“這真是莊賢的!我認得,絕對錯不了。”

劉戎雙手交握,兩隻拇指彼此繞圈,“東西我已經帶到了,莊先生愛面子,託我交代姐姐,先不要出去講,以免爹知道了,要怪罪先生的。”

“哎!你讓先生放心,我這人曉得輕重。”劉十立即鄭重地點點頭,生怕自己連累了‘情郎’。

劉戎又皺眉吸了一口涼氣,像是在思考,“姐姐,要不你寫個什麼東西……給我帶回去,交予莊先生可好?免得我怕他到時問起我來,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也行。”劉十現在是,劉戎說什麼,她都樂意做。

她很快起身,走至書桌後面。研磨硯臺道:“你說,我給他寫什麼好呢?”

劉戎立即一笑,抓抓後腦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呵呵……你們這小情丨丨人之間的體己話,哪還問我?弟弟我不懂這些,才叫你寫封信回給莊先生的嘛。”

劉十頓時嗔她一眼。大紅色的長指甲。指著她道:“你這個鬼機靈!我懂了。你先出去等會兒,我寫好了叫你。”

“哎,好咧!”

等劉戎拿著劉十寫給莊賢的情信。回到自己的小苑時,天已經黑了。

苟勝他們幾個已經吃過了晚飯,甚至還衝過了涼。

特別是史隘乾,老早就爬到羅漢榻上。挽著褲腿,拿著一把蒲扇。仰躺在榻上趕蚊子,看見劉戎回來了,也僅是瞥她一眼,頭都不帶抬的。

“飯在桌上。水在火上燒著,一會兒你吃完就可以洗澡了。”

“唔……”劉戎心不在焉地答他一聲,拿著那封信。徑自走到書桌後,小心翼翼地拆開封條。取出來看了看。

結果沒看懂……

首先,劉十寫的,都是繁體字,而且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扭得跟麻花一樣,一看就是草書。有些還看得出是個字!有些就……它認識劉戎,劉戎不認識它了。

這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