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突地說道:“我聽說,陸家主也好美酒呢,不如你跟你那個元大哥說,想給陸家主釀些酒來嚐嚐,讓他弄點靈果來。”

楚雲惜想了片刻,覺得此法可行,便點了點頭。注意力被紅臉大叔成功轉移,楚雲惜復又開始對付手裡的烤肉,片刻後就把一大塊肉吃個乾淨。

“雲惜,小望山河圖試練就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沒有?”紅臉大叔問道。

楚雲惜點了點頭,道:“前些天,元大哥帶我去了坊市一趟,我已經準備了不少的靈符和丹藥,足夠在小望山河圖裡用了。”

“那準備了什麼實用的法器?”紅臉大叔好奇地問。

楚雲惜看著他眨巴幾下眼睛,笑道:“紅臉大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練手煉出的那個掃把被陸師祖送給我啦,雖然醜不啦嘰的,但還挺好用的。”

“掃把,還醜不啦嘰的……”紅臉大叔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麼,駭道:“你把那掃把拿出來我看看?”

楚雲惜愣了片刻,道:“你真不知道嗎?我在年終小比時就拿出來用啦。”一邊說一邊化出那個掃把來,“喏,你看,就是這個。元大哥說這是弟子練手的作品,因為級別太低,別人用不上,就送給我啦。還說,女人都喜歡用掃把做法器呢,騎在掃把上飛很威風什麼的。紅臉大叔,除了你,還能有什麼人能想到煉製這麼難看的法器?我只跟你講過哈里波特的故事,提過裡面的人騎在掃把上飛很威風。”

她這番嘮叨,紅臉大叔根本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因為他正震驚地盯著楚雲惜手裡的掃把,過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卻是隻哼哼了兩聲,繃著一張臉不言不語。

“紅臉大叔,你怎麼啦?”楚雲惜奇怪的問,“紅臉大叔?”

“誰跟你說這是弟子練手的作品?”紅臉大叔突然沉聲喝道,嚇得楚雲惜一瑟縮。

楚雲惜想了片刻,忙陪笑道:“好啦,我知道說這是練手的作品確實有些貶低這掃把了,它確實很好用呢。元大哥是對你的煉器技藝很肯定,所以才把這麼好用的東西說成是‘練手的作品’。”

紅臉大叔一臉納悶地看著楚雲惜,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的煉器技藝輪得著元寶那臭小子指三道四嗎?”

楚雲惜眨巴兩下眼睛,小聲嘀咕道:“你不是因為煉出來的這個掃把被人稱作‘練手的作品’,心裡正難過麼?”

“哪有的事。我是憤怒!憤怒,你懂不懂?”紅臉大叔揮著拳頭說道,頭髮都飛揚了起來。

“憤怒……我懂我懂……”楚雲惜忙道,“如果是我煉出的法器也被貶稱是‘練手的作品’,心裡肯定也會很憤怒……”

“天啊,我簡直是在對牛彈琴啊。”紅臉大叔仰天長嘆,臉上掛著一臉寂寥。

楚雲惜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紅臉大叔的不對頭,噘起嘴巴,有些嗔怪地輕聲說道:“紅臉大叔,你到底怎麼了嘛?”

見到楚雲惜這副表情,紅臉大叔頓時如撒了氣的氣球,蔫了下來,腦袋無力地垂到胸口,說道:“雲惜,有句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聽紅臉大叔一句話,以後不管你找不找雙修伴侶,千萬別要孩兒啊,養個兒子就是養個討債鬼,幾輩子都還不清這債。”

楚雲惜想了片刻,道:“原來這掃把是您兒子煉出來的。那您也用不著這麼生氣啊,雖然這掃把確實難看得拿不出手,但我這人很講實用的,只要好用就行,你不用往心裡去。”一邊想要豪爽的拍拍對方的肩頭,可是發現自己才到人家腰際,伸手也夠不著人家肩頭,那隻手舉在半空怔了怔,最後只得拍到紅臉大叔的胳膊上。

紅臉大叔看著她的小樣兒就想哈哈大笑,可是一想到她的話臉又垮下來,看來跟這小丫頭是說不清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