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談資了,於是乎一眾人等都一邊端著酒杯淺嘗慢嚥一邊開始討論起這次大軍凱旋而歸的事情來;說到興起處酒會變得熱鬧起來了,或者說是變得喧譁了,以致於到最後在在座的人員當中就只剩下那些俘虜保持了沉默。俘虜是沒有什麼話好說的,先不說別人不會跟他們說話的事情,即便有人湊過來了他們也只能是沉默,因為作為失敗者的他們如果也參與了對勝利者的談論換來的只會是恥辱。這樣的氣氛對他們來說很尷尬,他們甚至在想這樣的尷尬就是自己會被拉過來參加這酒會的原因,美斯人要在這樣的氣氛下羞辱自己!

謀戰端著酒杯在人群之中游走,淺笑著跟所有的人打著招呼,同時也在觀察著周圍環境的變化。他將美斯貴族的興奮看在眼裡,同時也將那些俘虜的尷尬神情看在了眼裡,然後一句話都不說,繼續喝著走著,像是漫無目的。

酒過三巡,人們紛紛都有了些許醉意,而就在這個時候卻從外面走進了一隊人,步伐整齊、神情嚴肅活像一支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可他們不是士兵,他們的身份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美斯公國的公爵,包括上次叛亂被抓的幾個人在內總共十八位全都聚齊了!

人們傻了,不知道這些人出現在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因為按照美斯的律法除非有什麼涉及到國家安危的大事發生,十八位公爵是絕對不允許聚在一起的!

美斯律法規定,其具有公爵爵位的總共十八人不可輕易聚集於一處,這樣可以防止在發生意外的時候導致美斯群龍無首的局面出現。說白了,也就是說只要他們十八個人不聚集在一起,哪怕是敵人來搞什麼恐怖暗殺活動也不能一次性殺光,美斯依舊還有“當家人”來主持政務——由這一點上可以看出,美斯之所以能夠成為人族第一國並且最終統一了整個人族是有著其歷史上的根本原因的。

但這不該輕易聚集在一起的十八位公爵大人今天卻神色莊嚴地共同出現在了眾大臣的面前,這讓人更加覺得今天的酒會不尋常。

“呵,配角、觀眾和戲臺都有了,現在就只差主角粉墨登場了!”含笑冷冷一笑,低聲對他的父王說道,“父王,咱們現在就只等著看好戲吧,看那覺非夜想玩什麼花招!”

埃爾德國王長得儀表堂堂、器宇軒昂,再加上木裡可對他的痴情態度人們很容易就可以推測出當年他的風流倜儻。只是此時的他卻面有倦意,華貴的服侍也如蔫了的白菜似的耷拉在他身上,讓人看著就只想到一片悽然的秋天。他似乎沒有聽到含笑在說什麼,只是雙目無神地繼續注視著前方,眼眸中充滿了空洞。或許,他還沒能想明白為什麼會在一夜之間自己就從帝王的位置上被拉了下來當俘虜,又或者是絕望的他現在對任何的事物都已經失去了好奇心,只聽之任之了。

不出含笑所料,當十八位公爵出現之後,謀戰果然就舉手示意眾人安靜了下來。他對著眾人微微一笑,右手做一“請”狀,指著菲菲說道:“諸位稍加安靜一下,我們尊貴的女皇陛下有話要對我們說!”

眾人全部跪倒在地,包括那幾名先前逼宮的公爵與俘虜在內全部低垂下了頭,一副聆聽訓示的模樣。

菲菲今天的裝扮很正式,權杖、皇冠的搭配讓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在參加一個酒會倒像是在參加一個莊重肅穆的典禮——人家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說了,這是個特別的典禮,只是因為太“特別”了才讓他們渾身摸不著頭腦的!菲菲端坐在王座上,雙眼平視前方,手中緊握著代表無尚權力的權杖:“今天把大家聚集到此地是有一件事要向大家宣佈——或許這件事對於你們來說太突然了些,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已經考慮了很久的,所以,它已經沒有了‘商量’的必要,現在所欠缺的,僅僅只是透過我而對外宣佈的一個環節罷了。”

她把話說得很絕,從根本上堵了眾人的嘴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