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沉默不語。

“不說?那你就是假的!”見這人如此嘴硬,柳逸大怒著舉起右手作勢要拍向他。

“我說!我說。。。”感受到死亡逼近,杜二終於是軟了下來,他急忙說道,“聽說是東武神聶雲那批人逃到龍庭山,老大命令前去追殺。”

原來是這樣,柳逸收起殺氣拍了拍杜二的肩膀,似在鼓勵,“好,最後一個問題,你若答對了,便是自家兄弟。”

杜二早已被嚇傻了,耳朵根本聽不到任何話,只是盲目的點頭。

“好,我問你,我們門派叫什麼?”她很滿意杜二的狀態,這樣更方便獲取情報。

哪知聽到這句話,杜二如被雷劈一般全身哆嗦,聲音顫抖著大聲質問,“你。。。是假的!堂主有命,任何情況下不能報門派名!”

‘被拆穿了嗎。’柳逸輕嘆口氣,右手食指慢慢點向杜二額頭,“本來你要說出門派名,還能饒你一命,可惜。。。”

人如果長時間處於精神緊張的狀態,後果只有一個,崩潰。就像此時的杜二,他見指頭已近在咫尺,馬上變刺穿自己的頭顱,忙雙眼一閉忙大吼道,“我說!但說出來後你要放我走,我保證以後老老實實種地,再也。。。”

“好了,我答應你。”柳逸知他心裡的防線已崩潰,點下頭應道,“只要你肯說出,我便放你走。若有半點假話,我便將你碎屍萬段。”

恐懼導致杜二的雙眼無神,他顫抖的發誓,若有假話定七竅流血而死。湊到柳逸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然後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怕其反悔,殺人滅口。

不過他多慮了,柳逸聽到這幾個字震驚的愣在原地,反應過來後瞪著大眼怒道,“小子,你敢騙我!”她抬手就要一掌將其拍死。

杜二腿一軟跪在地上,面色痛苦。要知道他把門派供出來,以後也會面臨追殺,“小的絕不敢騙您,追殺聶雲這些事都是堂主吩咐的,其他的小人不知道了。”

‘看他不像是在說謊,可這答案著實讓人吃驚。’柳逸眼中有些迷茫,指著山下說,“你走吧,若是再看到你為非作歹,我就將你心挖出來!”

看到生還的希望,杜二感激的連磕數頭,拔腿朝山下跑去。柳逸看他逐漸消失的身影,動身趕往龍庭山,也許那裡會有閆武的線索。

。。。

石室中,披頭散髮的惡魔馬上就要將閆武戳成馬蜂窩。誰知,石門轟隆一聲開啟,鄭狂躍身跳到閆武身前,伸出食指點在惡魔手心處。

噗嗤,惡魔堅硬如鐵的右手竟被這一指戳穿了。他痛叫著後退幾步,右手此時已是鮮血淋漓。“鄭狂!你這個卑鄙小人,竟敢偷襲我!”

鄭狂聞言哼笑一聲,蹲下檢視閆武的傷勢,‘原來只是暫時昏迷。’他鬆了口氣,嘲笑著說道,“司馬行天,有本事跟我打,不要欺負小輩。”

“我呸!”惡魔對於此話極為鄙視,他的功力已被符咒封印,憑現在的狀態肯定打不過,這鄭狂根本就是故意而為。

這時,閆武扶著地緩緩站起,眼中燃燒著熊熊鬥志,堅定的說道“鄭前輩。。。我想與他戰鬥。”

見男孩重新站起,惡魔心中是翻江倒海,自己已弱到連個毛頭小子都打不贏了嗎。

鄭狂很擔心,以閆武現在的狀態,恐怕連司空行天半招都接不下,忍不住勸道,“閆兄弟,等你傷好之後再繼續吧。”

“不用。。。就現在吧。”閆武知曉他的好心,但這場戰鬥不能就這樣終止。自己要找的東西還未找到,怎能就此罷休。

鄭狂盯著他看了一會,眼中已是滿帶笑意。其實閆武要找到的東西,已在身上了。

眼前的場面對惡魔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張大嘴發出憤怒的吼叫,意影象剛才那樣,用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