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下來的事他當然知道。

“嗯…知不知道附近哪裡有水?”嘴裡溢位一聲嚶嚀,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出府向東十里處有一處瀑布。”他也是看了岳陽城的地形圖才知道的。不過,**度不是隻能…疑惑的眼神看著西月冰顏,想要問是不是再給她找個男人。

“讓阿溪來找我。”說完,她便運起絕妙輕功,向東奔去。

她這個時候,沒有考慮那麼多,身邊這三年也只有阿溪一人。雖然,她排斥這種近親的結合。但是玉簡溪這三年為她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如果無法避免,那麼她選擇接受。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承擔得起往後的壓力。

黑夜中,西月冰顏還是準確地找到了十七說的瀑布。聽到那嘩嘩的水聲,她終於喪失了最後一絲理智,跳進了瀑布下面的深潭。

深潭裡的水,冰冷刺骨,但是對於此刻慾火焚身的西月冰顏來說無疑是解毒的良藥。貪婪地浸泡著整個身子。嘴裡不時溢位痛苦的低吟。

深潭裡,妖媚邪肆的男子,**的身體在月色顯得晶瑩剔透。看著忽然闖入自己領地的人,眉頭緊皺,不悅,相當的不悅。

他在得到那個女人來岳陽城的訊息時就跟著趕來了,知道她要住雲來客棧,他便也命人早早地在那裡訂好了房間。可是,碰到她的手下說,她竟然和簡溪一起去了城主府,這叫他怎麼能高興得起來!趕了一天的路,好不容易找了個這麼好的地方沐浴,卻又被人突然打擾,這不是故意和他過不去嗎?

“離開這裡,這是老子的地盤!”他遊了過去,抓起那個剛剛跳進深潭的來了,就要往外扔。

那人卻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呃,下面。

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被一個男人…剛要發火,卻發現那人兒轉過了臉。

月光下,略帶紅暈的小臉,絕色傾城。

“邪兒?”怎麼是她?該死的,如果剛剛她稍微慢了一點轉過臉,他就一掌拍死她了。

“嗯…”西月冰顏只覺得自己溺水了,然後手中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是誰又在叫她?不知道什麼情況,體內的**度,藥效已經壓抑到了極致,她只能死死地抓住那根“稻草”。

以後,西月冰顏說起這“稻草”,還會忍不住狂笑。

“你怎麼了?”發現了不對,南星漓夜急了,想要把她翻過身來,可是她的手卻一直抓著他的小夜夜不放。這可如何是好?

西月冰顏沒有回答,憑著本能,用臉去蹭著南星漓夜的胸膛。身體的渴望讓她急於找到一個宣洩口,可是在南星漓夜身上蹭了許久也不得其門。

“你中了媚藥?”該死,他總算看出來了。她全身粉紅,高熱,分明就是那個反應。在她的碰觸和手的抓捏下,他終於有了反應。小夜夜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ying,越來越熱。

“你先放手,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他試圖推開她,卻弄疼了自己被她緊緊抓住的小夜夜。

“我要…”咕噥一聲,她伸出舌尖舔舐他的結實的胸膛前的小紅豆。

含糊不清的聲音,像是跟人撒嬌似的說著“我要”,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何況,這懷中的人兒,正在使壞的人兒還是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一位。

“這可是你自找的!”捧起還在和他的紅豆作戰的小嘴,狠狠地親了下去。

這一親,就徹底斷了西月冰顏身體裡的那根弦。她歡快地迎合他的吻,生澀地回應,仰起小臉,眼中一片迷離的醉色,卻透露出了濃濃的**。

南星漓夜想,即使是這一夜之後便是地獄,他也認了。誰讓這個小女人如此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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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會有意外的驚喜,親們不要著急…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