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而是他們都共同選擇了對方。

愛情,是相互的,單方面得不到幸福。

“你們,敢上臺與本聖女一較高低嗎?”指著臺下的七人,如果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輸給她,在部落裡可是連頭都抬不起來的,她不相信還有人敢上臺。

七人面面相覷,她們都很喜歡跳舞,從小跳到大,成年之後,每年的燈火節都會參加跳舞,從最初的被淘汰到現在站到最後,她們的努力可有人看到過,為什麼現在連上臺的機會都沒有。

她們都知道聖女的舞的確很好,可是她們也不差,憑什麼不能上臺比。

“我說美麗的七仙女,你們真的不想上臺與她一比麼,一年才有一次機會,可別錯過了。”一邊說話一邊注意她們的表情,敢情都挺怕巫馬倩兒的。

“你敢不敢上臺。”巫馬倩兒指著藍齊兒,她只想與她一比。

“你若贏了青色衣服的那個人,我便跟你比。”小手一指,正好是那個眉間畫著一朵梅花的女子,青色的舞衣將她的肌膚襯得雪白無比,她的眼中透著一股倔強之氣,那不服輸的神情打動了她。

很少有人在柔弱的外面下可以透出那種韌勁,她很欣賞。

青衣女子望著藍齊兒,面紗下的小嘴驚訝的微張著,她不明白為什麼藍齊兒指了她,今年是她第一次參加燈火節上的表演,即使心裡很緊張,可只要一想到母親說她是最棒的,她就相信,她一定是最棒的。

“若我贏了她,你當如何?”竟然選擇一個初次參加燈火節的女子跟她比,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但凡是第一次參賽的族人都必須佩戴白色面紗,以便觀舞的族人可以分辨得出來。

“呵呵,你難道還想我反相公讓給你嗎?堂堂一族聖女嘴裡說出來的話,怎生如此愚笨。”藍齊兒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在場上回蕩著,聽來別樣的舒心,“本夫人之前就說了,你若贏了,我自與你一較高低,你該不會真的看上我家相公了,若是你想要搶,可得有些本事才行。”

前面話當成笑話來說,語氣平平淡淡,如風,後面的話多了幾分危險的味道,平靜中透著寒涼,如冰。

“哈哈…、”一時間,隨著藍齊兒話音落地,多數人大笑出聲,指著巫馬倩兒說長道短的亦不少。

巫馬拙看到這樣的場面,臉面上掛不住,論口舌,他的女兒還真是比不過錦王妃來得厲害,不難怪錦王府那麼多的女人都是她的手下敗將,若她沒有真功夫,又怎能讓錦王殿下獨寵她一人。

“你,上去與聖女比試。”指著愣在一旁的青衣女子,巫馬拙可不想再聽到下面的笑聲,他的女兒是不會輸的。

“是。”青衣女子點了點頭,已經被逼到這個地步,她不想上去都不行。

藍齊兒望著走上臺的青衣女子,對她柔柔的一笑,道:“想知道什麼是舞蹈的最高境界麼,能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入動作中,隨心而舞,你就是王者。”

無論是跳舞還是唱歌,都必須要有濃濃的感情做為基礎,若是你唱的歌,連自己都打動不了,又如何感動別人;若是你跳的舞,連自己也無法為它而動容,又如何可以感染到別人,讓別人喜歡你的舞。

藝術,是一門很深奧的課,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得會的。

“謝謝你。”她的緊張似乎被藍齊兒的一句話給徹底的消除了,眼睛看著她,真誠的道謝。說不緊張是騙人的,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站在萬人矚目的舞臺上,第一次與族裡最強的人鬥舞,緊張是人之常情。

她的母親說過,只有隨心的舞才是動人的,與臺下鼓勵她的夫人所說話一樣,只有將自己完全融進舞蹈裡,才是一個真正的舞者。

與前面不同,響起的樂曲節奏非常的具有塞外風情,馬頭琴的節奏異常的歡快,與鼓點完全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