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斷迴圈,很快就成了機械。除卻膝蓋處被磨破了皮,每上一階都有碎砂礫嵌入皮肉之外,雙腿已經?木,倒是也不覺得累。

從天光破曉到星斗漫天,每一次俯身叩首,我都差點以為會就這樣再也起不來了。走了沒多遠,雙掌已經開始浮腫泛血,有零星血跡沾到路邊枯草上。眼前再也看不到別的,抬頭,除了曲折石階還是石階。

那些一起從山腳開始跪山的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