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毫無意義,因為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陳豪急急地說道,他很清楚,以白遠這樣的人性格,是根本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的。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了,我現在只想親手殺了吳冬,然後,剩下幹掉白遠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陳豪,你一定要幫我做到,一定!”趙鐵說到這裡,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壞了!”陳豪豁地一下站了起來,扔掉了電話,在屋子裡踱了幾圈兒,摁動了桌子上的通訊器,“叫王副門主他們來,我有事情相商。”

十分鐘後,會議室裡一片煙薰火燎,好像要著火了似的,一群人手夾著煙,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能肯定,就是趙鐵當初挽救了我們豪門的一場危機,同樣也是趙鐵,才讓我的小妹倖免於難,還是趙鐵,告知了我們白遠的陰謀,其實就算趙鐵沒有對白遠進行那樣的假意相勸,白遠也會這麼做的,只不過,就是他把這件事情提前說穿了而已。所以,現在我們的首要目標倒不是吳冬了,而是這個白遠!但趙鐵,我們必須要救。我們豪門中人,向來是有恩十倍報,有仇百倍還,現如今,仇恨與恩情交織在了一起,敵人與朋友混雜在了一塊兒,如何報、如何還,這是個問題,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陳豪坐在會議桌的中間處,沉聲說道。

“沒啥說的,趙鐵雖然以前是我們的敵人,但就憑著他為我們所做過的一切,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這一次,我們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去送死。”王虎將菸頭掐滅在了菸灰缸之中,輕輕一捶桌子道。

“我也同意虎子的意見。”梁川點了點頭。

“我附議。”郭毅和方塊兒同樣點頭。既然別人義氣,他們也不能不熱血,就算再難,這件事情也要做好。

“這件事情,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劉曉明皺起了眉頭,出於工作的敏感性,他覺得這裡面好像有些問題。

“我相信,趙鐵不會騙我們。”陳豪搖了搖頭,這是一種直覺,一種久經戰場、久歷人心之後的敏銳直覺。

“不,豪哥,我說的不是趙鐵,而是那個白遠,這個人,心機實在很深,他會不會早已經全面識破了趙鐵,然後利用趙鐵給我們設下什麼埋伏呢?”劉曉明搖了搖頭問道。

“就算有埋伏,我們也必須要去一趟了,如果不去,從良心上,也交待不過去了。”陳豪搖了搖頭,長聲嘆息了一聲道。

“是,豪哥,那我們會盡力做好一切準備,應付突發情況。”劉曉明看陳豪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意已決,長聲一嘆,也不再說什麼了,不過心底下略有沉重,他總是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哪裡有些不妥,但具體原因是什麼,連他也說不出來了。

“算了,小鳥,別在這裡神經過敏了,我們還是接下來研究一下,怎麼才能做好這件事情吧。”方塊兒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道。

華京,天和醫院。

這所醫院或許不是華京最出名的醫院,但肯定是華京最貴的醫院。因為這裡的醫生全都是外國請來的國際著名的專家教授,並且定期輪換,能來到這裡看病的人,非富即貴已經不能形容了,應該說是民間最有錢有能量的那種人,才有資格也有能力到這裡來看病。

當然,那些國字頭的大領導們除外,一來人家是有專門的保健團隊的,二來看病也全都是在專門的醫院由專門的團隊看專門的病,這種專為富人和大佬們開設的醫院是不會來的了。

這所醫院平時基本上也不怎麼開張,不過一旦開張,診費和治療費用就是天價,但只要能在這裡看上病,基本上,只要不是必死的病,真就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

吳冬現在就躺在這家醫院的二樓病房裡,身上插著好幾根管子。這幾天來因為兒子被殺帶來的精神上的刺激,再加上因為陳豪施加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