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頭裡富含玉料。

葉琢又指著另一塊稍小一些的石頭,讓他們也挖了出來。

不過她有些發愁:“咱們又沒帶砣機,不能就地解石。可石頭這麼大,怎麼拿下山去?”

陳四笑道:“這個姑娘就不用操心了,我跟阮七力氣大得很,拿塊石頭下山不是問題。再說,不是還可以滾嗎?”

“那就好。”葉琢拍拍手上的泥,“咱們下山吧,呆久了娘娘要擔心了。”

陳四和阮七還真抱起石頭,往山下走,看樣子,並不吃力。不過這一回,改成阮七和陳四走在前面了,如果地勢太陡,他們就將手裡石頭滾下去,倒也很是快捷。

“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句話指的是那種極為陡峭的山路;對於比較平坦的山路而言,下山倒比上山的時候快。四人只花了兩頓飯功夫,便下到了山腳下的馬車旁。

顧塵看到他們拿了兩塊大石頭下來,就知道有收穫了,高興地迎了上來,連聲道:“辛苦了。”

“先把石頭放到車上,到晚上再找個地方解石吧。”葉琢道。她還想去其他幾座山上去看一看。

既出來找礦,而且知道了葉琢的賭石本事之後,顧塵便把指揮權給了她。聽到她這樣說,自然沒有異議,讓陳四兩人把石頭分別放在兩輛車的車廂裡,啟程上路。好在馬車的空間比較大,就是放上一塊石頭,也不覺得有多麼礙事。

阮七駕著馬車,往葉琢指的方向去。一行人連續跑了幾座山,直到差不多天黑了,葉琢才對顧塵道:“娘娘,差不多了。”她指著挖出石頭的那兩座山道,“這兩座山,我覺得有玉礦,而且埋藏得並不深,應該比較容易開採。其他的地方我也看了,並沒發現玉礦。您看,咱們今晚是不是回到昨晚那座破廟裡過夜?明天往回走,去另一條路去看看。”

顧塵一聽葉琢找出玉礦了,極為高興。這意味著,她可以馬上回京城去了。待聽到葉琢的後前段話,她一愣,不解地問:“不是找到玉礦了嗎?為什麼還要到別的地方去?”

葉琢挑了挑眉:“聶家可是知道咱們出來找玉礦的。現在咱們到了這裡,到處瞧了看了,然後就打道回府。而且一看車轍,就能發現這車上重了許多,應該是帶了石頭回去。這不是告訴聶家,咱們就在這裡找到的玉礦嗎?您這邊的訊息還沒告訴二皇子,讓他派人來採礦,那邊聶家就已把玉礦開採出來了。咱們這樣做,豈不是為人做了嫁衣裳?”

顧塵嘆了一口氣:“還是你考慮周全。”

葉琢笑道:“顧姨一心想著回故鄉去,心思沒放在這上面,自然就考慮不到。”

顧塵搖搖頭:“那也不是。在宮裡住了這麼多年,我很少跟別人交往,主要因為那些人的腦子太聰明太複雜了,一句話能有四、五層意思,即便是宮女也都這樣。我這人頭腦簡單,搞不來宮鬥和宅鬥。”

“宮鬥和宅鬥?這說法有趣。”葉琢笑了起來。

兩人說著,便又上了車,讓阮七往回走,到那座破廟住了一夜。為了避免葉琢所說的車轍的問題,他們當夜就把兩塊石頭解開了,裡面分別掏出了兩斤多重和三斤多重的玉料。玉料的質地雖然不是極品,卻也達到了糯種的程度。而那些石渣,阮七和陳四又依樣畫葫蘆,找了個遠一點的地方埋了,又掩蓋了痕跡。

第二天,他們便轉回了那個岔路口,往另一條道上去。一路上走走停停,又走了兩天,終於到了杜浩然所說的那個地方。葉琢上山去細細感應了一番,心裡越發地佩服起杜浩然來。她呆在這山中,只能有一點點微不可見的感覺,要不是事先知道這地方有玉礦,她還真察覺不出來。這說明玉礦在這裡埋藏得很深。杜浩然能在這個地方找出玉礦來,可見水平實在是高。

“怎麼樣?有收穫沒有?”下山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