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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注視下,賈詡臉上浮現出似可令秋陽凍結的冰冷微笑,淡然道:“主上來此,定會有大隊人馬跟隨,只此奇兵一支,便可至王允於死地。”史阿和張繡聞言一陣失望,太史慈遲疑地看著賈詡道:“文和的意思是進城?”

賈詡點了點頭。

史阿在一旁搖其頭道:“文和,但是因為青州現在四面作戰,戰事吃緊,主上今次帶來的雖然是青州軍的精銳,所以人數不多,若是說在長安城內橫行似乎沒有問題,但是時間一長。只怕難以在長安城討到便宜。賈詡悠然道:“史阿先生莫要忘記我們還有一個好幫手。”史阿一愣,心道難道是我徒弟郭淮嗎?更加大搖其頭起來。太史慈腦際靈光一現道,叫道:“難道是呂布!?”賈詡微笑點頭,史阿臉已變色,斷然道:“此事萬萬不可!非是我史阿有大仇在身才說呂布匹夫地壞話;此人反覆無常,和他聯手,無異與虎謀皮。觀其武功便知其人,方天畫戟有火光之意,火者。沛然莫之可御。然專心破壞,所到之處橫行無忌,到頭來準是害人害己的局面,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愚蠢匹夫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久後必死於肆意妄為、眾叛親離的悲慘境地,文和先生還請三思,不可貪一時之利而埋心腹之患!”太史慈和賈詡齊齊一怔。沒有想到史阿把呂布看得如此透徹,太史慈更想起呂布在歷史上的種種作為,更加驚異於史阿此番話語的驚人準確,呂布之死雖然和自不量力與曹操為敵有關,但自身缺點太多才是其致命傷,每到一地就大搞破壞,而且為人短視。心中只有自己和寵妾,弄得原本支援他地人大失所望,背離呂布而去,才會落了個慘淡收場的悲慘結局。

賈詡看著史阿,眼中閃過讚賞之意,微笑道:史阿先生言這有理,呂布此人絕不可信,不過賈詡可叢來沒有想過和他坦誠相待,只不過想利用呂布作出幾件有利於我們的事情來。頓了一頓,賈詡看了太史慈一眼,才道:”而且,呂布的妻子乃是原來那個徐州刺史曹豹的女兒,不管怎麼說,曹豹也算是死在我青州的手中,若是讓呂布知道張繡將軍已經投向了青州,只怕會弄巧成拙,得不償失呢。“史阿才放下心來。

太史慈這才想起曹豹的女兒曹玲,心頭不由一顫,當日自己不擇手段,為了達到目的,蠱惑曹玲,心中卻總覺得對不起她,雖然曹玲當日的命運已成為定局,但是自己總是在一旁的推波助瀾,也自有一定的責任。再加上曹豹的死,大概這原本善良女孩子早已恨透了自己吧?

太史慈原本還想把呂布守在自己手下,不過根據呂布的性格,太史慈就知道自己是沒有可能把呂布收為己用了。呂布拳頭硬,脾氣也硬,就是耳朵根子軟。

即使是自己給了呂布千般好處,也架不住女人的枕邊風。典型的“為朋友兩肋插刀,為女人插朋友兩刀”的人物。其實太史慈早已經想好了若是收服呂布,到底如何用他。雖然一直到現在太史慈沒有找到可以把呂布生擒活捉的方法。

呂布這人頭腦簡單,這一輩子其實只關心三件事情:”有女人睡、有仗打,有地方安身立命,典型的老皮孩子炕頭,其他一概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你要他去搞地方建設,還不如殺了他,這也是呂布無法在中原立足的根本原因,他雖然是漢人,但是在幷州呆的時間太長了,全身上下早已經是一身草原習氣。呂布也有野心,但那是屬於孩子氣的野心,他永遠都不明白每個人都有長處和短處,做人要揚長避短,他總是想著和別人比一比,也不管要比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