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兩軍幾乎是不分先後到了樊城,雙方都認為對方要控制樊城,所以都十分的暴躁,尤其是沙摩柯,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和鄧當談話的慾望,一見鄧當便分外眼紅,直接指揮軍隊攻擊鄧當的大軍,他雖然粗人,倒也明白若是樊城內外兩軍聯手。這裡基本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所以他準備先擊退鄧當。鄧當一見對方的領軍之人居然不是孫河而是沙摩柯,當然覺得奇怪,但是面對沙摩柯的挑釁自然不能軟弱,於是領軍還擊,才到樊城下面便是一場大殺。

沙摩柯手下計程車兵都是南越人。一個個驍勇善戰,雖然還不能和白耳軍這樣的勁旅相比。但是和益州的無當飛軍相差亦是不遠,故此鄧當的軍隊並不佔優勢,如不是鄧當等人沙場經驗極為豐富,利用各種兵種地配合來彌補士卒地單兵作戰能力,只怕鄧當大軍就會被沙摩柯的大軍沖垮。呂蒙帶著一千特種精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跟在荊州軍的後面抵禦著沙摩柯的軍隊,表現得極為中庸,不過在別人的眼裡卻一個個鬼便神差地保住了性命。

鄧當實在沒有想到沙摩柯居然上來就動手,這簡直就是謀反地行為,但是偏偏和沙摩柯這等粗人沒有話可說,唯有先打贏了再說。沙摩柯的心裡也是一肚子火,他現在是認定了鄧當地大軍就是來接管糧草的,這就等於讓他以後看著鄧當臉色做人,他又如何能夠服氣,頭腦一熱,不問是非因果,覺得反正是看到鄧當的軍隊了,那麼孫河告訴自己的一定沒有錯,那還廢什麼話?打吧!

他們在城下打得如火如茶,樊城城內卻是另一番天地,紀靈和寇封十分安靜的關注著城外的形勢。目的很簡單;先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然後再徹底切斷敵人的退路。他們知道;用不了多久;龐德大軍和豫軍的軍隊就會從左右兩翼殺過來;到那個時候;荊州北部就會變成青州軍收割戰利品的樂園;這就是所謂的〃關門打狗了〃。

故此;呂蒙就是禁閉城門;完全不理會城外的事情。

沙摩柯和鄧當殺了一陣之後便各自罷兵;各自安營紮寨。鄧當在安頓好一切之後,便命令呂蒙進城去見寇封。

呂蒙當然應命而去,不過只一會兒的工夫,呂蒙便又跑了回來,鄧當莫名其妙,一問才知,寇封居然緊閉城門,並不理會呂蒙。

鄧當聞言大罵寇封糊塗,不知道寇封在搞什麼鬼,於是又派人到沙摩柯那裡,結果也未見到人便被趕了回來,那使者更被沙摩柯割去了鼻子。鄧當看著自己的使者疼得痛哭流涕,心中大怒,知道此間事情不能善了,便也不在費神和沙摩柯談判,只是加強防備,不讓沙摩柯奪走了樊城。

他們在這裡打得有聲有色,卻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早就打得翻了天。

荊州軍中最先倒黴的就是陳應,這小子奉了文聘的軍令火速趕往安樂城,一路上都未遇到安樂城的逃兵,還以為安樂城的守將們神乎其技,抵擋住了青州軍的進攻呢,故此欣喜若狂下全力行軍,希望能夠和安樂城的守軍裡應外合,殺青黃不接州軍個措手不及,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派了一名斥候前去偵察。

不久之後,結果傳了回來:安樂城上下交戰得如火如茶,陳應更加滿意。在到了安樂城之後,陳應都未稍事休息,便指揮軍隊攻擊安樂城外的青州軍士兵,青州軍立時慌亂,顯現出了措手不及的姿態,再加上城頭的箭雨,青州軍開始放吸了西門的攻打,轉而緩緩撤退,直奔大營而去。

陳應在城門外得意洋洋地端坐在馬上,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傲慢地要守城士兵開門。不一會兒,安樂城的大門便緩緩開啟,陳應一馬當先便進了城門。誰知道才進了城門便被左右黑暗處撲出來的幾個人把他推倒在了馬下,緊緊地按住,然後把這天生神力之人五花大綁,手法乾淨利落,速度快逾閃電,陳應自己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便已經被綁縛得動彈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