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也不會!難道今日所談的這些只是水中月,鏡中花嗎?

太史慈道:“你我散步之時,我曾經說過我有一個願望,其實這個願望就包括我們今天談論的這個問題。”

仰望夜空,太史慈湧起萬丈豪情道:“我的願望就是結束自古以來華夏大地這種‘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一亂一治的不幸怪圈兒,讓我華夏的子民永遠生活在幸福中。”

臧霸皺眉道:“可是正如子義所說,這天下又有哪個皇帝會放棄自己的權利?只怕天公將軍也……”

要知臧霸問得正是在點子上,可那並非僅僅是因為願不願意放不放棄權力的問題,而是每一個後來人或者旁觀者都不可能完全知道在其位謀其政者的苦衷。

現在的太史慈也不能。這是到太史慈渴望成為上位者後才體會到的。

太史慈道:“我的老師曾經告訴過我:‘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千條大道理也比不上一個行得通的方法。”

臧霸眼睛亮了起來。是啊,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也許天公將軍就能接受太史慈說的這一套呢?!

太史慈又道:“在我的心中還有一條遠比今晚談論的方法還要艱難得多的辦法,實現的機會更小,可對我的吸引力卻更大。我準備去嘗試一下,看看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所以……”

臧霸有點難過道:“子義不必多言,我明白了,你去放手做你想做的事吧!”

太史慈笑道:“宣高兄何必傷感,雖然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可是所謂‘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這天下有一個知我懂我之人不就足夠了嗎?”

臧霸笑了笑,但終是難以釋懷。

只是太史慈想不到,當兩人在見面,彼此的理想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更何況,”太史慈神秘地笑道:“你我兄弟終有相見之日。”

一頓道:“我太史慈是個只忠於自己理想的人,我希望宣高兄也是個忠於自己理想的人。”

臧霸喃喃道:“只忠於自己的理想?”

“對,忠於自己的理想,若我是宣高兄你就不會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包括天公將軍在內。你今日忠於天公將軍其實是因為你與天公將軍志同道合,可是有一天當你發現你們志不同道不合時,難道你還要忠於他嗎?”

“怎麼會呢?”臧霸忍不住為張寶辯白道:“天公將軍怎麼會變呢?”

“一切用事實說話吧,那是勝於任何雄辯的,我只是在想,宣高兄不妨替我把今晚的想法告訴天公將軍,看看是否有成功的可能。我也要去試試另一個方法,看看有沒有成功的可能,如果宣高兄你能成功的限制天公將軍這你們認為的未來的皇帝的權力,那時就是我加入黃巾軍之日。如果事不可為,宣高兄不妨來找我,咱們在試試另外的辦法,看能不能行得通。如何?”

臧霸哈哈笑道:“太史慈就是太史慈,我臧霸服了,只是不知子義的另一個辦法是什麼?”

太史慈搖頭道:“現在不能說,因為實現起來很困難,現在只是有了一點想法,如果日後宣高兄發現我這方法完全行不通,即便你在天公將軍那裡沒有成功也不用來理會我,倒不如另外去找一條實現自己願望的道路。”

一頓又道:“就比如說,黃巾軍現在濫殺無辜隨意搶劫的行為就與宣高兄你的主張不符合,你難道就因為他們是黃巾軍就默許甚至支援他們的行為嗎?你們反抗朝廷的暴政的原因不也包括官兵們的強盜行為嗎?你們怎麼也這麼幹呢?難道在你們看來這種行為也是天經地義的嗎?強者欺負了你們,你們就要去欺負你們更弱的人才覺得自己幸福嗎?這不成了‘阿……’,嘿,沒什麼!”

暗自抹了把冷汗,險些把魯迅的《阿Q正傳》裡阿Q受了假洋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