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句:“越野車?”這三個字字正腔圓,絲毫聽不出任何怪腔怪調的聲音。

陳致遠聽到沙燁的這三個字,臉上一喜道:“你會說普通話?”大官人這句是用普通話說的。

沙燁聽到這句話臉上又出現一抹不解的神色,顯然她剛才說的“越野車”三個字是鸚鵡學舌,她這一千年前的人那裡會說普通話,只不過是天資聰穎,按照陳致遠的聲音照貓畫虎而已,越野車三個字到底什麼意思,她是不知道的。

看到沙燁臉上這神色,陳大官人苦笑一聲,猜到她並不會普通話,剛才或許是靈光一現,跟著自己學而已,想到這道:“你等我下,我去把東西收拾下,然後咱們離開這裡!”

剛才出來的時候陳大官人把揹包還有沙燁的那些東西全仍到一邊,這會車開來了,當然得把這些東西收拾下,沙燁的那些陪葬品那一件拿出去都是價值千金的古董,還有他揹包中的膠囊,那裡可有蟻后與百足蛇,這些更是寶貝中的寶貝。

抄起揹包與沙燁的東西,陳大官人先把它們放在車的後座上,然後走到車的一邊開啟車門對沙燁道:“來上車!”

沙燁歪著腦袋看了看陳致遠,聽話的邁動腳步走到陳致遠身邊,先探頭往車裡看了看,又扭頭看了看陳致遠張嘴道:“你們的車可真奇怪!”說完伸手先摸了摸越野車的座椅,這才邁步上了車!

陳致遠幫她關上車門,然後跑到另一條跳上車,剛一發動車子,沙燁發出了一聲驚呼,張嘴道:“也沒有牛馬拉著它,為什麼它可以走?”

陳大官人知道沙燁剛剛復活,肯定對現代的東西一點都不瞭解,聽到她這麼問,便耐心的解釋起來,不過陳大官人對車的瞭解也就是開跟簡單的維修,至於車子的原理他是不知道的,只得籠統的說了一下,沙燁是個好學生,對什麼事都想刨根問底,一大串的問題又問了出來,弄得陳大官人頭大如鬥,他是實在解釋不出來了,於是便轉移話題道:“沙燁,你當初得的是什麼病?”對於車陳大官人是一知半解,但是醫學上的事,這個世界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沙燁聽到這話神色先是一淡,稍稍想了一下,把自己生病時的情況,還有當時那些巫師的診斷說了出來。

陳大官人根據沙燁說的狀況想了下,一下就想到了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這病在沙燁口中有一個很古怪的稱呼,名為“何那魔!”想必這是古人對這種病的一種稱呼。陳大官人無心對何那魔刨根問底,他更想知道的是沙燁是如何神奇的死而復生的,想到這道:“沙燁伸出你的左手,我幫你號下脈!”現在沒有什麼醫療裝置,要搞清楚沙燁復活的原因,只得接住於中醫。

沙燁不知道號脈是什麼東西,但還是聽話的把左手伸了過去,陳致遠把三根手指搭在她的腕部,過了約莫兩分鐘。陳致遠的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從脈象上來看,沙燁的身體十分健康,一點不像有病的樣子,這讓陳致遠更加好奇了。剛進入古墓的時候,從那些甬道中的壁畫可以看出沙燁絕對是病了,而且不輕,很多副壁畫上的沙燁都是面容憔悴。身體日漸消瘦,但現在的沙燁不但容顏又恢復了壁畫上那健康的樣子,而且身體也一點有病的徵兆也沒有。這有點說不通了。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陳致遠又仔細問了問沙燁生病的時候吃過那些藥,做過那些儀式,這些東西沙燁並不懂,說得含糊不清,嘴中使得陳大官人的思緒一下進入了死衚衕,還是那種走不出來的死衚衕,用中醫也好,用西醫也好,完全無法解釋沙燁為什麼會死而復生,身為一個懶人的陳大官人想不出個所以然,便索性不想了。

沙燁死而復生的原因就是她生病是吃下的那些藥,她得的病跟孫佳佳的一樣,都是慢性粒細胞性白血病,這種病在當代治癒的機率都十分低,更別說在一千年前醫療技術更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