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哥陰陽怪氣的說到這,突然壞壞一笑道:“媳婦太多了也是個麻煩事,讓你小子找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媳婦,活該,今天你可是遭報應了,哈哈!”

看著劉遠山哈哈大笑個不停,陳大官人有種把他賽進馬桶裡,然後用水沖走的衝動,這孫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太可恨了,老天爺怎麼不把他給收了,讓這個禍害留在人世間幹嘛?等著禍害跟自己一樣善良無辜的老百姓嗎?老天爺開開眼吧,一個雷把劉遠山這孫子帶走吧!

“可別笑死了,真死了我絕對不會救你!”陳大官人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完全想把劉三哥剁成餃子餡,包成餃子,然後蒸熟後餵狗!

“你小子真不會說人話,哥哥我這是一片好心,媳婦是你自己找的,結婚日期也是你同意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得,哥哥我該說的都跟你說了,至於怎麼辦你自己決定,唉,昨天晚上就沒睡好,我回去睡覺了,你自己想吧,是走是留,晚上說一聲!”劉三哥說完打著哈欠,一步三搖的開門出去了,今天他總算是找回了一些場子,看到了陳致遠為難的神色,值了啊,被坑得在廁所坐了兩個多小時,被坑得丟了一艘豪華遊艇,這一切都為剛才的事值得了!

劉遠山出了門,陳致遠鬱悶的在房間裡走了幾步,突然看到櫥子裡那些等待客人消費的香菸,發洩口找到了,邁步走過去,找出一包不知名的外國香菸開啟,走到窗戶前點燃一隻,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霧辛辣的氣體嗆得陳致遠咳嗽連連,他本就不大會吸菸,現在猛然間吸了一口,自然感覺到身體的難受。

身體難受是難受,但是陳致遠感覺到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這或許就是香菸的作用吧,女人難受的時候會哭,而男人難受的時候不是吸菸就是喝酒,這兩種東西已經成為男人們緩解生活、工作中壓力的主流辦法。

陳致遠不放心艾曼荷一個人在西雅圖生產,但他也捨不得在推遲跟初夏婚禮的時間,初夏跟他一路走來這麼多年,他跟所有媳婦的感情加到一塊也沒有跟初夏的深厚,初夏在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喜歡了他,愛了他,一路等來這麼多年,這份情是可貴的,是難得,在這個紙醉金迷所有人都不知道愛情是何物的年代,能有初夏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喜歡他,等待他,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但是艾曼荷有了8個多月的身孕,距離生產也只有一個多月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陳致遠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唯一骨血,血肉相連的骨血,他捨不得走開,他想一點點看著孩子的出生,不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孩子的父親。

這種兩難的問題讓陳致遠左右為難,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不回去會傷害初夏,回去也許就沒機會看到孩子的出生了,這對於陳致遠來說是一件天大的遺憾,兩頭他都捨不得,但是他現在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一個艱難的選擇,對他,對艾曼荷,對初夏,還有對艾曼荷肚子裡的孩子。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兩包煙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消耗乾淨,陳致遠終於想清楚了自己的決定,初夏的情義不能辜負,孩子的出生也不能錯過,他選擇了一箇中庸的辦法,那就是先回去,儘快跟初夏結婚,搞定家裡的事,然後打著去島國發展的幌子在跑到西雅圖來,看著孩子的出生,這是現在唯一能兩全其美的辦法,但對初夏卻有些不公平,誰結婚,都會有個蜜月,但這個蜜月他給不了初夏了,只能以後在補給她,這總比在推遲婚禮來的好。

仍下最後一根菸的菸蒂,陳致遠打電話通知了劉遠山與雷森,讓她們安排明天一早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