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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了,“揚熹不會不要我的,要斷絕關係是那對狼心狗肺的老不死!你快點自殺,要不我就殺了你的好相公。”
錢靈犀悠然撫著肚皮道,“我的好相公才捨不得我和孩子們被他連累,他是寧肯自己死也捨不得傷我們分毫的。倒是你,真真可憐,你被關了這麼久,連個來看望的人都沒有。我要是你,早就抹脖子去了,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你若不信,不妨想想,這些天來,你弟弟有沒有給你寄過一封信?”
“他,他是被逼的!他心裡——”
嗖地一箭,精確的命中了錢慧君執刀的肩頭,鄧恆抓住機會,頭往前猛地一磕,就將錢慧君手中的匕首磕落在地。
鄧家的侍衛也不是白養的,頓時就將鄧恆搶了回來。
就在赤裡胡覺得大勢已去,打算出言放棄時,卻聽到一陣詭異的鈴聲。錢慧君邪笑著,搖著一隻黑色小鈴鐺,“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赤裡胡只覺神思一陣恍惚,心頭有一股暴戾之氣湧上心頭,身不由己的振臂高呼,“殺了他們,殺光他們!”
葛滄海不知怎地,心裡也翻湧起從前四處流落那些年的辛酸與忿懣,再看對面這些族人,竟是說不出的仇恨,同樣肅容對身後招了招手,“放箭!”
“不要受她的蠱惑!”錢靈犀一語方才出口,剛剛被救的鄧恆在解開繩索後,重又執劍對著不斷搖鈴的錢慧君撲了上去。
第605章 終章
詭異的鈴聲或輕或重的激起了在場大半人心中黑暗的那一面,讓人們看向彼此的眼神都充滿了恨意。
鄧恆對著錢慧君衝去,想要打落她手裡的鈴鐺,可已經被蠱惑的赤裡胡卻大吼一聲,悍不畏死的對他撲了過來。
鄧恆本可躲過,可方氏卻狀若瘋癲的一頭衝他撞了過來,“殺了你,我的憫兒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了!”
為了避開她,鄧恆只能拼著生受赤裡胡這一刀,手中長劍也削向了錢慧君的手腕。
鈴聲一停,赤裡胡的動作就慢了下來,腦子一靜,他忽地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幹什麼?若真殺了鄧恆,他逃得了麼?
趙庚生驀地也清醒過來,驚覺自己不知何時,竟然將一支箭頭對準了鄧恆的要害。
而葛滄海也回過神來,天啊,她在做什麼?壞的是王叔,關這些族人什麼事?她今日要是屠盡這數百將士,日後還有何面目回噶爾汗繼承王位?
叮叮,鈴聲又響了兩下,是錢慧君用另一隻手抓起了它。不過很快,手腕再度被鄧恆削傷,劍尖一點,挑起那害人的鈴鐺往回一撥,正好落到了錢靈犀的馬車上。
錢靈犀才伸手一碰,頓時感覺到一股濃重壓抑的血腥之氣撲面襲來,讓人作嘔。
錢綵鳳忙扶著她,“你怎樣了?”
錢靈犀說不出話來,卻是拿手絹將那鈴鐺包起,厭惡的遠遠扔到車裡,打算回去再作處置。
沒有鈴鐺的錢慧君束手就擒了,失去幹擾的葛滄海和赤裡胡握手言和了。鄧恆給鄧瑾扶進了車裡,他左肩被傷得不輕,幾可見骨。而心虛的方氏在鄧瑾凌厲的眼神中,生平頭一次坐在了車外。車裡已經人滿為患了,還抬起了鄧恆這個傷員,她能有個地方坐著回家就不錯了。
“回家了。”錢靈犀握著鄧恆的手。柔柔的笑,“我們回家。”
是夜,一夜北風緊,九原的冬天來了。
接下來的時間,錢靈犀都窩在家裡養胎,安逸得不得了。鄧恆以養傷為名,堅決丟下一切事務,同樣安逸。
鄧瑾累死累活的忙活了許久。終於氣得看不下去了,果斷打包閃人。帶走了方氏及鄧憫一干人等,並*扔給兒子一句話,“你且快活吧,明年有你好看的!”
錢靈犀覺得身為賢妻,要適當的表現下關心,可鄧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