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辦好了。少爺,我實在弄不懂您的想法,那兩個敗類死有餘辜,您何必管他們,他們這麼對待半月小姐,不把他們拖出來鞭屍就算不錯了,還花錢替他們辦葬禮。”莫飛一提到呂鬱偉和皮爾斯就一肚子火,要不是他們,少爺和半月小姐說不定早就辦婚禮了,“效率”高一點的話,現在待的就是產房而不是加護病方了,說來說去全都是那兩個傢伙的錯!

昊日一揚眉,“莫飛,你這麼罵他們,不怕他們半夜來你算帳?”

“怕的是小狗!”莫飛勇敢的挺起胸膛說,但眼光卻有些不自然的東飄西望。

“哇!狗來了。”昊日挪輸道。

半月被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逗得咯咯笑出聲,雖然她的聲音還是很沙啞,但已經能夠發聲說話了。

“莫飛,你不用怕,他們看在你好心替他們辦葬禮的份上,絕對不會來找你算帳的。”半月沙啞的說,頓了頓,才又開口:“頂多來找你下棋而已。”

“不用了,我敬謝不敏”莫飛一臉不敢領教。

忽然一陣嘈雜聲由走廊傳到加護病房,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一群新聞記者全湧到加護病房門外,幾個比較捺不住性子的記者已經揚高聲音對裡頭喊道:“冷半月小姐,聽說你的父親是目前的財政部長伍哲夫,不知道傳言是否屬實?”

“有人說因為你得了怪病,所以伍哲夫不願意承認你,也沒有替你入籍。”

“聽說你母親是死於伍哲夫的性虐待,對此你有什麼看法?”

混亂的情況持續了好一會兒,才見到醫烷裡的護土匆匆跑來。

“各位記者先生、小姐,這裡是醫院,病人需要安靜,有什麼事等病人康復以後再採訪。”

嘈雜的聲音才稍稍平緩,又有人失聲詢問道:“聽說你母親是伍哲夫包下的妓女……”

語聲才落,眾訊得又紛紛提出問題,惟恐自己報導的採訪不及其它人的。

聽到那尖銳的聲音,半月拾起頭尋找聲音來。那聲音聽十分熟悉,但滿滿的媒體記者和加護病房前的大玻璃窗塞得密不透氣,根本找不出那聲音來源。

“各位,請保持安靜!再不然我們要請警察來要求各位離開。”瘦瘦小小的護土死命扯開喉嚨大喊。

“我們有新聞採訪自由。”忽然有人喊道。

“病人也有生存的自由。”護士指著眾人的鼻子吼道,所謂的自由也要在不妨害自由的情況下。試問各位,假如今天躺在病床上的人是你們的親人,你們願他們受到這種騷擾嗎?“

顯然護士這番聲嘶力竭的喊話達到了效果了,大多數的記者都沉默了,但有些偏激派的人仍不肯放棄,執意要半月說話。

“冷半月小姐,伍哲夫是否曾經非法囚禁你?”

護主火大的用力推開那個人,“先生,你的良心被狗吞了!”

那人卻只是斜眼看護士一眼,揚聲繼續採訪道:冷小姐……

其餘的記者顯然對於他的作為十分不屑,慢慢離開現場。

“老林,好了啦!我們今天先回去,下次再來。同行的拍擋拉拉他的衣袖,想勸他回去。

那人看看四周逐漸離去的同行,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離開了。

當人潮散去,半月的目光對上還留在玻璃窗前的女子的目光,明日剛才那個熟悉的聲音是來自她。

伍芳雯緩緩對她露出一抹惡意笑容,轉身離去。任何人都有得到幸福的資格,獨獨她不行!將目光收回,疲累的躺在病床上。

“怎麼了?”昊日看見半月臉上難以掩飾的疲倦,不禁關心的問。

“沒事,有點被那些人嚇到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群人是怎麼挖到這個訊息的?”

百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