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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派大軍去東南道,為謝運‘報仇,!”就能趁機將餘孽一網打盡。
賀寧馨掩袖低頭笑了好久,才抬起頭道:“不用找人扮道上的人。直接去尋道上的人出手,不是更妥當?”聽起來那謝運也是個謹慎小心的人,一般的伎倆不一定能騙得過去。
簡飛揚踱回賀寧馨身邊坐下,喃喃地道:“如果是這樣,說不得,我也得去做一回‘土匪’了。”說著,起身對賀寧馨道:“我要去安郡王府上一趟。安郡王對黑白兩道都熟,讓他舉薦舉薦一個靠得住的道上的朋友,更能事半功倍。”
賀寧馨也跟著起身,送了簡飛揚出門,一路不斷囑咐他:“別心急,要從長計議。既然定了計,最忌諱便是急功近利。”
簡飛揚點頭,送賀寧馨到二門上,道:“我曉得。如果能成事,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總也得一年半載才能讓他們信服。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這一年半載。”
賀寧馨微笑,拂了拂簡飛揚衣袍上的柳絮,道:“去吧。我得去問問管花木的花匠,若你不介意,我想讓人將這些柳樹都拔了去。”
簡飛揚沒有在意,揮手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吧。這些事情你做主就行。”說著,轉身大門離了二門,往大門處去了。
賀寧馨站在二門上,看見簡飛揚有些迫不及待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兒。這個男人,是一隻翱翔天際的雄鷹。這幾年被圈在京城,實在是憋住他了。
簡飛揚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身上都是酒氣似乎是在安郡王府裡又喝了酒。
賀寧馨久等他不到,耐不住睡意,先上床睡了。
簡飛揚雖然輕手輕腳,賀寧馨卻睡得並不安穩,還是被吵醒了。
看見賀寧馨睜開眼睛,簡飛揚不無懊惱地道:“怎麼還是吵醒你了?我很小心了。”
賀寧馨笑了笑拉著簡飛揚睡下,問他:“都談妥了?”
一問起這事,簡飛揚就有些眉飛色舞,道:“安郡王也覺得這計策不錯,恰好他知道一個合適的人選,當即就使人叫了他過來,我們三人喝酒賞月,很久沒有這樣樂了。王爺猜拳猜輸了,還擊節唱了一段小曲兒。”
賀寧馨想起安郡王的樣子又想了想他拿著長牙板唱曲的樣子,笑得在床上弓起了腰,直嚷肚子痛。
簡飛揚一邊給她揉著肚子,一邊道:“這就笑成這樣了?如果我說,我也唱曲了……”
賀寧馨受不了了直接掙脫了簡飛揚的手掌,在床上笑得滾來滾去。清脆的笑聲再也壓抑不住,從喉嚨裡直湧了出來,迴盪在內室裡四面的牆上,又折射回來,鑽進簡飛揚的耳朵裡。
簡飛揚從來沒有見過賀寧馨如此不受拘束,如此開懷大笑的樣子,鬼使神差地湊過去握住了賀寧馨的脖子用力吻了下去。
賀寧馨的笑聲戛然而止,都被簡飛揚一下子一下子地嚥進了自己的心裡。
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簡飛揚才依依不捨地放開賀寧馨,道:“天晚了,早些歇著吧。”看著賀寧馨眼下的青色,不忍再鬧她。
賀寧馨近日來管家理事也頗為勞累,興致本不是很高。可是感受到簡飛揚的劍拔弩張,賀寧馨又有些不忍,側身偎了過去,將沉甸甸彈手的綿乳壓在了簡飛揚硬實的胸膛上。
簡飛揚低低地叫了一聲,將賀寧馨推開,道:“我知道你累了,別勉強自己。”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苦笑道:“別理我,我過一會兒就好了。”
賀寧馨臉色紅了一紅,也沒有再堅持,便說起了別的話題,以分散簡飛揚的注意力,問他跟誰一起喝酒的。
簡飛揚方才笑著道:“這人你也認識。你斷想不到,這人原來是深藏不露。”
賀寧馨想了想,一時沒有想起來是誰,便催簡飛揚快說,不要賣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