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信,從她上衣中鑽了進去。她收起那株小花,靜靜的看著頭上茂密的紅花樹。

女子看著武總管、胖子,扔出一顆寶石道:“你們也算是辛苦啊!這些錢你們拿去慰勞死去的親人。”

窮山中。

“走路咯,魂歸兮大宋,魂歸兮大宋,山神之怒火,蛇魅之昧火,熄滅,熄滅兮”。

第二百六十章:吩咐

銀河皎皎,婉蓉的眼神、臉頰蘊著雲彩,顯得嬌豔嫵媚,白衣牽著她嫩白如牛奶的瓊脂玉手,似沉浸江南溫柔多情的月光中。

“嗯!”

他星河般清澈的眼睛凝視著田埂的遠方,婉蓉蛾眉微蹙,順著白衣方向瞧去,說話的聲音清脆得似敲響的穹蒼。

“好濃的血腥味。”

越婉蓉話音剛落,一道熟悉的鷹唳聲傳來,聲音時斷時續,顯然是受了重傷。“啊!是靈鷲宮的靈鷲,難道出什麼事情了?”

“我們去看看。”

他施展綾波微步,和婉蓉迅速飄到田埂東北面一片茂密的叢林中,一滴滴殷紅的鮮血順著地面延伸到漆黑的森林中,黑暗中兩朵幽綠的鬼火飄渺。突然間狂風呼嘯,一隻深褐色的猛禽撲殺而來。

剎那間白衣看清那猛禽赫然是靈鷲宮馴養的山鷲,他摸出只骨笛吹奏,那靈鷲驟然間停止攻擊。

“啊!這靈鷲被利劍所傷,難怪如此暴躁?”婉蓉看著坐到白衣面前的靈鷲,腹部被利箭射穿,血液順著箭失流到地面。白衣掌心積蓄木輪勁,將那受傷的靈鷲罩住,替他治療好傷勢。

靈鷲朝他長唳數聲,朝著森林飛去。片刻後,它背上趴著個穿錦妝褙子的姑娘,因倒趴著,也看不清楚容貌。

“是扎布。”

螺旋勁施展,一股柔和的巧勁將那嬌軀緩緩吸過來,扎布臉色蒼白,眉宇間痛苦至極,白衣她靠著一顆樹,將木輪勁灌注到她體內,消逝的生機逐漸恢復,婉蓉替扎布擦擦額頭的冷汗。

“咳咳!”

劇烈的咳嗽,扎布睜開吐蕃雪域般純淨的眼睛,她看到白衣的那一剎那間,淚水盈眶道:“掌門,我和諸位師兄妹到臨洮府迎接掌門的路上,被天姥山的那群狗賊偷襲,咳……”

她話沒說話,嬌軀猛顫,又劇烈咳嗽起來,吐出數口黑紅的血液。一股溫暖的真勁傳輸到他。“氣守丹田,運功驅毒。”扎布知道是白衣替他療傷,趕緊盤膝催動逍遙長春功。

待頭頂數股黑煙飄出,扎布臉蛋漸漸紅潤起來,太陽的光輝灑落,森林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使人心曠神怡。

扎布看白衣站到懸崖邊,眺望著遠方,不知道思考著什麼,她忐忑站到白衣身後,想起雪域時他救自己的場景,臉蛋變得滾燙起來。

“天姥山是福建勢力最強的劍派,雖然不如海鯨幫富裕,但江湖的地位遠超海鯨幫,此番天姥劍派的高手攔截殺害我武夷派的弟子,就是對武夷派拓展勢力的不滿。其二五嶽劍派、天姥劍派素來交好,看來福建的形勢很是複雜。”

森林中一朵朵嬌豔欲滴的野花盛開,晶瑩的露珠隨風滾來滾去。

“衣哥,我們要回福建嗎?”

風吹蕩著婉蓉的衣裙,她腰間那素白半月絲絛飄飄揚揚,佩帶著越女劍,倒是英姿煞爽,頗有風度。“安洞主潛進天姥山有段時日,福建的事情都在掌控中,天姥山也不敢撕破臉皮,我們先到江陵府。”

“好了,我們回到破廟,待和諸位統領商議一番,我們再做決定。”

破廟中。

阮歆茹柳眉挑起,說道:“尊主,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福建的形勢,我們聯合連環塢就能解決,尊主也無需親自跑一趟。”

梅劍道:“是啊!尊主。”

白衣看著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