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道:“好吧,不過路上不要耽擱。”

他拉我坐在他懷裡,輕聲道:“路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再讓自己受傷,不然我不饒你。”

我望著他的眼睛道:“你真的馬上就回來?”

他笑了笑道:“一定回來。”

說著,他解下了腰上的短鞘,放到我手裡,道:“這個你帶著,不過我不希望你有用它的機會。”

我接了過來,順手放在一邊,唉,我也不想有用到它的一天,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信長,你一定有事瞞著我,只是你不想說,我也不願逼你,只希望真的不是什麼大事。

正想著,忽然身上一熱,信長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衣服裡,我正要說話,他迅速的吻住了我的嘴唇,火一般炙熱的吻立刻讓我也燃燒起來,他軟軟的嘴唇慢慢遊移到我的耳垂上,迷迷糊糊中隱約聽見他喃喃的在說:“再也不準受傷了,再也不準……”

傻瓜,我心頭一熱,熱烈的回應起他來,什麼也不願再想,只想和他一直這樣纏綿到老。

清晨,我就和慶次離開了大軍,騎馬往歧阜城的方向而去。

“笨蛋,在馬上別發呆,小心掉下來。”慶次略帶嘲笑的聲音提醒了我,好象從離開信長,我一直都在發著呆。

“小次,信長要辦什麼事你知道嗎?”我又忍不住扭頭問慶次。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笑著道:“不清楚,沒什麼事。你就別擔心了。”

是嗎?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有種很不安的感覺呢?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平時你可是咋呼的很。”慶次好象在挑釁……

“誰平時咋呼了,你才咋呼呢。”

“你這麼安靜我不習慣。”

“哼。”

“對了,為什麼又是我保護你。”

“是你說的一直要保護我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欠你的。”慶次居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哼,那你回去好了。我自己一個人走。”

他也輕哼了一聲,低聲道:“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單獨行動了,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

忽然,他一下子沒了聲音,我也沒有再說話。

就這麼趕著路,轉眼就到了傍晚,我們下了馬,到附近的一座千山寺去歇一晚。

千山寺也是座百年古剎,幽雅清淡,在這個時代的日本,人們經常會借宿在寺廟裡。

我和慶次稍微吃了些寺裡的齋菜,便準備早點休息。

走到寺院的中庭,我看見一位農夫打扮的矮個男人正走了進來,他相貌普通,但是一雙眼睛卻很有神。我正想和慶次說話,卻見到慶次看著那個男人,臉色變了變。他忽然拉起我的手,笑嘻嘻的說:“小格,我們早點去休息吧。”說著,一臉輕佻的低頭在我臉上做勢要吻,我正要反抗,他忽然很低聲的在我耳邊說:“馬上回房。”

我一呆,已經被他拖著走了。

到了房裡,我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麼了?剛才那麼急拖著我走。”

慶次臉色一斂道:“那人是個忍者,而且是個上忍,不一般。”

我不解的看這他,道:“可他沒穿忍者服裝啊。”

他白了我一眼,道:“笨蛋!又不是所有忍者都穿那個,這白天不是太顯眼了嗎,忍者有七化,會經常化裝成農夫,藝人,商人等七種不同身份。這樣喬裝打扮的多半是有暗殺任務。”

我吃了一驚道:“暗殺?”

慶次的眉頭有些皺了起來道:“居然出動了上忍,看來這次要暗殺的人不是常人。”

“什麼上忍?”我問道。

“笨蛋,忍者有好幾個等級,有上,中,下三個等級,一般的暗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