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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昱祺這次確實很過份,但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你在紐約期間,對於董阿姨的種種挑釁和侮辱,確實也不是一個男人該有胸懷……”

“如果喬昱祺17歲的時候,董碧菡也變成了一具屍體,我倒想看看喬昱祺的胸懷”

“對不起!我為我剛才的措辭道歉”

“不必!我不需要一個外人來評價我的胸懷,說你的目的!”

“我想請求你撤訴?”

“你?呵……以什麼立場?喬昱祺的朋友?”

“畢竟你們還是兄弟!”

“他找了五個男人來□□的時候,怎麼沒念著我們是兄弟?”

“但是昱祺沒有傷害你的兒子,他一早就把你兒子送回家了!”

“要是他真把我兒子吊在那破箱子裡五個小時,我會直接讓你帶著他的骨灰盒回紐約。”

這一場談話最終還是不歡而散了,喬昱森最近很煩躁,一開始知道他母親是因為父親的背叛和欺騙而自殺時,他一心一意的恨著喬澤,不惜以糟蹋自己為代價;可是喬昱祺那天說的話,他相信那人並非信口雌黃;秦泰叔叔確實是他見過的母親唯一來往算是頻繁的異性朋友,而且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人從母親自殺後的第二年,也移民了。所有這些種種,攪的喬昱森每天心煩意亂,真相,他想知道真相。

一個月後,喬昱森還是撤訴了,沒有見到喬昱祺,還是官景翔過來跟他說的謝謝;倒不是喬昱森有多大方,只是覺得這樣的仇恨忽然間變得特別沒有意義;反正他也不會真的讓喬昱祺死,因為再怎麼恨喬澤,畢竟那人還是自己的父親。

兩個月後喬昱森出院了,雖然有些地方骨頭還沒有完全長好,但基本上可以行動;決定飛一次丹麥,去見見那個秦泰叔叔,也許,他會告訴自己真相?巧的是,就在喬昱森給秦泰打電話那天,那邊說因為生意上的事,一個星期後要到一次香港,於是喬昱森便迫不及待的飛了過去。

秦泰年近五十,但保養的真心不錯,看起來依舊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帶著一股紳士的氣質;喬昱森注意到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看來這人是結婚了,兩人寒喧了半天,秦泰問道,

“小森,你之前說想拜託我些事,說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忙。”

“秦叔叔,您是我媽媽的好朋友是嗎?”

“嗯,當年我們還是同學,怎麼了?”

“我想知道……這個怎麼說呢,我想,您是我媽媽的朋友,可能她有些事,會跟您講過,對吧?”

“呵呵,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好了,一定知無不言!”

“那您覺得,她愛我爸爸嗎?就是喬澤。”

“嗯?為什麼這麼問?”

“我就是……好奇……呵呵,好奇他們當初什麼樣的……”

“哦,小云……就是你的媽媽,她15歲的時候就住到你父親家裡了,據說,你的爺爺和姥爺當年是戰友;我記得小云提過,你的姥爺當年是為了救你爺爺犧牲的,所以你爺爺為了報答他的戰友,一直很照顧你的姥姥和你母親,直接你母親15歲那年,姥姥去世,你爺爺便把她接到了喬家;你母親說,從小就很喜歡她的喬澤哥哥,18歲那年,許的願望是,可以做他的妻子……”

“那意思,我母親是一直愛著我父親了?”

“嗯~從未變過!”

“那您呢?”

“我?”

“是!”

“為什麼會問到我?”

“秦叔叔,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