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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呢,有一次你知道吧?她兩三歲的時候,我爸帶著她去看電影,叫什麼名字我忘了,反正是很老的片子了,好像是《聊齋》的一個故事。那片子裡面不是有一些小妖精嗎?哈哈,你不知道,她居然被那些小妖精嚇得連續發了一個月的高燒!每天夜裡都哭鬧,怎麼看都看不好,後來,請人幫她叫魂才叫好的,你說她這膽子能行不?肯定不行!所以啊,以後她要是惹你不高興,你就在家裡放《午夜兇鈴》給她看,保證她乖乖的往你懷裡鑽,讓她向東,她絕不會往西……哈哈!!”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可惡的是,我聽到王勃也開心的笑了起來,“她小時候也太好笑了吧?”
“哪裡是小時候啊?長大了也沒什麼長進啊?我給你說……”
“樓樹宇!”我站出來,叉腰,茶壺狀,“你給我閉嘴!”
“呃……姐,你回來啦……你看,我和姐夫多合拍啊……哈哈……”他見狀,猛地住嘴,咧著笑臉看著我。
“心宇,這麼快就回來啦?”王勃看著我,卻隱不去嘴角忍俊不禁的笑意。
這混蛋傻小子!
“你再亂嚼舌頭,別怪我轟你出去!”
“好了,無傷大雅,無傷大雅……”王勃一邊笑,一邊走過來接過我手中的東西。“唉呀,你是讓你多穿些麼?這手怎麼冰成這樣了?”
“你少替他轉移話題,哼!”我一扭頭進了廚房。
外面不到兩秒鐘,又是談笑風生。
攤上這樣吃裡爬外的弟弟,真是我倒黴啊!
*
酒菜停當,二人相見恨晚的把酒言歡,儼然把我這個忙前忙後的人給孤立了。
啥叫鬱悶?這就叫啊,赤裸裸華麗麗的被忽視的感覺啊!
“姐夫,你平時業餘愛好是什麼啊?”
“百無一用的書生一個。除了看書,就是寫寫文章,在書中度過寒暑。”
“姐夫,我是粗人,學理工科的,所以別像我老爸似的拿文縐縐的話和我聊天成不?這不是寒磣我沒文化嗎?”
“哦,絕對沒這個意思。”王勃馬上搖搖手,表示自己絕對的無辜和清白。
“我老爸,和我老姐,我爺爺,他們都是一個個性,彎在文學的圈子裡出不來。最早,從我爺爺說起,我小時候看過他寫給我爸爸的一封信,印象那個深刻啊,一直膜拜到現在。信的開頭就是,xx吾兒,注意,此處的xx是我老爸的名字,當然,也是你未來岳父的名字,所以不能亂叫啊,表示尊重,尊重!開頭就是,xx吾兒,今日可安好?巴拉巴拉,全是文言文,之乎者也的,吾啊,汝啊,什麼的,還是繁體的,我那時候哪看得懂啊!落款是父字示,日期居然不是公元記法,是天干地支,子醜寅卯的記法,那年是什麼年我也記不清了,總之,一個字:雷!結果,老爸還規規矩矩的寫了封回信,父親大人,膝下兒xx叩請金安之類的,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後來一看我老爸大學時候的日記,繼續膜拜啊,全是半文言文的!如果因為他們都是語文老師所以能理解的話,我老姐就更難理解了。沒上幼兒園,就開始背唐詩了,還跟著我老爸到處顯擺,愣是讓我老臉沒地兒擱啊!老臉可能不合適啊,那時還小。總之呢,從小人家一看見我姐,就開心的說,小心心啊,來,給阿姨背首唐詩,阿姨給你塊糖吃!我姐就特沒氣節的開始背:‘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然後,換來了半顆糖。你說,這孟浩然老先生要是知道自己的文章只能換糖吃,該有多傷心難過啊!沒被氣活已經是我姐積德了,你說是吧?”
王勃只好陪笑說:“那是。”
“樓樹宇……”我瞪著他。
“姐,多讓姐夫瞭解下你光榮的過去有什麼不好啊?無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