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燃盡,給她的時間,只有半支香。

身後的那個男人,是尊貴的皇上,旦夕國的至尊,她的君王。

忽然之間,她想起宮錦山的話,“臣弟”,先“臣”,後“弟”,他們都首先是他的臣子,然後才是其他。

他首先是旦夕國的皇上,才是他們的兄長,她的夫君。

宮錦文劍眉挑起,握緊拳頭良久都沒有鬆開,原來她是介意的,介意那些女子被召入宮中,不願意他把她們留下。但是為了均衡朝中的勢力,為了令那些外戚和朝臣們安心,他也唯有暫時用這樣的方法。

“香兒,你不懂,這些都不是朕願意的,但是朕只能這樣做!”

宮錦文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