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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站在那裡,海沛卓又想給他行禮,永琪趕緊制止,道:“舅舅,說吧。”
海沛卓點了點頭,卻有些說不出口的樣子,永琪以為他估計小順子在,正想讓小順子離開,海沛卓就開口了:“五阿哥,是這樣的,奴才想問問您……愉妃娘娘之前的那個鑲玉的耳環有留下來嗎?”
永琪一愣,海沛卓說的那個耳環他也有印象,據他額娘說,那是海沛卓在她被他皇阿瑪還是四阿哥弘曆時納為格格的前一晚,他送的,額娘也說過,在珂里葉特府裡,就她哥哥海沛卓對她最好,所以永琪剛剛見著他的時候,才會真心地笑了下。
永琪有些憂傷地道:“整座永和宮都給燒沒了,額孃的那些首飾或者遺物,一件也沒留下。”
海沛卓聽後,也悵然若失地點了點頭,苦笑了下:“妹妹她命苦啊,年紀輕輕,就這麼……”
說著,他忽然想到,在永琪面前說著貌似不好,立刻停住了聲音。
永琪笑了笑,看這海沛卓的神色,確實是在心疼他額娘,他心中也暖了幾分,道:“舅舅是想念額娘了麼?”
海沛卓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愉妃娘娘薨了也有一年多了,可惜奴才卻不能時常去拜祭她,想著小時候她跟在我身邊玩鬧,彷彿還是昨日一樣,前幾日是她的忌日,奴才也不能去她墳前拜祭,便想起了之前我贈與她的耳環,放在身邊,也算是聊表想念。”
前幾日,是五月初四,確實是愉妃生前的生辰,永琪也去祭拜了。
聽著海沛卓這麼說,永琪也沒說話,腦中想著他額娘若是小時候,是什麼模樣……她的性格還算活潑,定是個調皮的女孩,想到這,永琪也嘆了口氣。
倆人站著,突然就沒說話了,還是海沛卓先開口:“既然如此,那奴才便不打擾五阿哥了,沒多久席就散了,奴才也要跟著出宮了。”
永琪點了點頭,海沛卓現在也在朝當官,是個武將,只是官職太小,這次能進宮,估計是跟著他外公員外郎額爾吉圖一起進來的,他外公官職也不算多大,但他們家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於是才能進宮參加七阿哥的滿月宴。
海沛卓再次行了個禮告退,永琪虛扶起他,他便轉身先走了回去,永琪看了眼他的背影,也帶著小順子走了回去。
七阿哥的滿月宴之後,宮中還未恢復平靜,各宮妃嬪的眼光都狠狠地看著長春宮,暗暗地詛咒,當然,除了皇后與七阿哥,還有現在長春宮內伺候富察氏的令嬪。
嫻貴妃卻沒有像其他人那般,畢竟她還要處理著宮務,皇后身子一直抱恙,純貴妃也是,倒巧了,純貴妃是生了四格格之後身子開始不好,兩人都是因為產兒,果然啊,這時代的女子,產子就像是走了一趟鬼門關一樣。
這倒便宜了嫻貴妃,太后有意輔佐她,乾隆也不大管,於是也沒讓別人一起幫忙。
而永琪也繼續上課,同時他也決定了要儘快弄走福爾泰這個伴讀,剛開始還覺得這福爾泰或許是剛進宮,很多事不懂也就算了,慢慢的也會懂,可是他看著,福爾泰依舊是那般,只是這是他皇阿瑪親賜的伴讀,身後還有令嬪這個受寵的靠山,要弄走他,也得找個理由才行。
當然,若福爾泰沒犯什麼大錯,必要時候他使些不光明的手段,也是要的,他總覺得,這個福爾泰不但以後幫不了他,還會拖了他後腿!
於是在某天下午,上著騎射課,這裡不像上書房,騎射場裡他們能隨意走動,也比較吵雜一些。
他帶著福爾泰和小順子準時走了進騎射場,剛進去,扎木特就走了過來行禮,永琪揮了揮手,道:“福爾泰,你也是時候學學騎馬了,跟著扎木特去選匹馬吧,小順子,你也跟著去,把我的馬牽出來。”
扎木特原本也不太喜歡這個福爾泰,他仗著是五阿哥的伴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