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方才給的內力太多,以至於她一時調息不順,待我們全部離開,她自行調息一番就沒事了。”他偷瞄了一眼愈發窘狀的任革非。

黃景羚和桑乾志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下均想,革非受重傷之後他是不是也嚇得秀逗了,要不怎會講出這樣不倫不類的話?

“你們兩人的臉色怎麼都這麼怪?”官容寬又是一陣好笑,看來他們是參不透玄機了,沒辦法,個人的悟性不同嘛!他們要怎麼想就由他們去了。“信不過我嗎?”他不理會他們,向任革非揮揮手之後,逕自走了出去。

原來整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怪不得裴宇風樂此不疲,今天總算領教到了!他一面走一面笑的來到了停車場,遠遠的,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佇足於另一端,他斂住了笑容。

“是你。”不自覺地,官容寬鎖了鎖眉,微揚的嘴角也抿成了一直線,可見對方不受歡迎的程度。

“我……”沈淳妃咬著唇,淚水盈眶。“我想去看看任小姐,可是我沒勇氣上去。”手中捧著一束香水百合,真的想親手交給她。

“革非已經沒事了,收起你的愧疚感吧!”他不希望她再親近革非,不知道她又想耍什麼手段了,這回的事情他多少體會了防人之心不可無。

“她會這樣是因為我……”

“不難猜測。”

“我真的很後悔!”

“那就夠了。”官容寬不想和她多說些什麼。“如果沒事,那麼我想先告辭了。”

情急之下她拉住他的手,“不!不要這樣對我!”她哭了出來,“不要連給我認錯的機會都不給,我這麼做也是因為愛你!”

“每個兇手犯了錯都會有籍口。愛?”他冷哼了一聲,“很堂而皇之的藉口不是嗎?我告訴你沈淳妃,我認識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的個性我會不清楚?”他一步步的逼向她。“你之所以會做出那些自以為愛我的表現,不過是滿足你那輸不起的虛榮心罷了,革非她何其無辜要受這種罪?”一想到任革非為他所受的一切,官容寬的情緒激動不已,若不是念在沈淳妃是個嬌弱女子的情分上,他真的會給她幾拳。

沈淳妃被說得啞口無言,內心深處似乎是承認了他所說的話,想報復的起點不也正因為輸不起?

“我……我真的很抱歉!”她傷心的流著淚,不管官容寬聽得下還是聽不下,她都打算把事情的始未說出來,這樣自己心中會好過些,更何況對任革非而言,他還欠任革非一個解釋,她不想官容寬被質疑得一頭霧水。

“其實我第一次在你們公司地下停車場出現且衝著你說一些……曖昧的話,那時我就在為往後的事情佈局了,我要讓任小姐有個錯誤的印象,以為你跟我不清不白……”於是,沈淳妃開始敘述那段連自己如今一回想起來都倍覺難堪的事情。

官容寬倚著車子耐心的聽她把事情說完,不知不覺已抽了數根香菸。

聽到沈淳妃把任革非推往車道的那一段,若非有堅定的自制力,沈淳妃早就滿地找牙了,而真實說到那段時的沈淳妃也是膽戰心驚,深怕官容寬一時氣憤難抑會對自己揮拳,屆時她可要陪任革非住院以示懺悔了。

“我……我真的很抱歉。”又是同一句話。“我知道你是不會原諒我的,但是……”

官容寬嘆了口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誠如你所說的,以你的家世、外貌要找一個與你匹配的人並非難事,又為何要做出這樣的事?”

她苦笑的搖搖頭。“對一個人的感情放得愈多,恨也就愈深,我不否認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我輸不起,可是我更不否認,我是真的對你……”她嘆了口氣,“太遲了!我現在連和任革非公平競爭的資格都沒有了。”

“其實你用不著跟她爭的。”

“憑我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