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棍子男走去,剛剛走過去,其中一個腦袋上帶刺青的漢子怪叫了一聲,一棍子當頭打了過來,另一個人也算是反應過來了,一棍橫掃抽向傻大柱的腰間。

傻大柱的手臂一抬,啪地一聲,棍子打在手臂上折斷,至於抽向腰間的那根棍子他根本就沒做理會,由著它打到了身上,身體晃都沒有晃一下,一伸手,將兩個發愣的漢子揪了過來,憨臉上還帶著淡淡的喜色,自己總算不再白吃飯了,終於來了幾個壞蛋可以讓自己保護柳雙雙了。

手上用力一捏再一撞,兩人的腦門撞到了一起,砰的一聲,頭破血流,甚至被撞的位置顱骨都微微凹陷了下去。

柳雙雙微微一皺眉頭,忍著不適的感覺,她曾經也陪著孫易經歷過腥風血雨的,只是現在他不在身邊,自己獨闖總覺得有些吃力有些不適,相信慢慢就會好了。

“大柱,你下手輕點,別弄死了,把人塞到那輛車裡,咱們走!”

柳雙雙一指不遠處那輛麵包車道,大柱把四個昏死過去,不知斷了多少骨頭的漢子向車裡一塞,甚至有一個還是從日產車上摳出來的,然後開車揚長而去,等在警報中車主回來的時候,看著立柱都變形的車子欲哭無淚,下次一定要買德產車,撞不死你們這些王八蛋。

柳雙雙一邊開著車一邊琢磨著自己什麼時候豎下了這麼個仇家,難道是趙恆的仇家?如果是趙恆的仇家,他們來找自己幹什麼。

大城市往往有最陰暗的角落,比如這處已經處於半拆遷狀態下的城中村,人員基本上已經搬走了,拆得也差不多了,只是因為一些其它原因而停工,只剩下兩個看守工地的老頭。

看守的老頭一個忙著去附近一個半掩門那裡去搞廉價的爽感,而另一個則忙著在附近的小公園跟人下棋打屁,工地根本就沒人看守了。

順利地進去,麵包車上的人被拽了下來,柳雙雙看了看,四個傢伙沒有一個是清醒的,傻大柱下手太重了一點。

傻大柱只是憨,有的時候還挺機靈的,見柳雙雙微微皺眉,立刻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拽過那個肚子上捱了一拳,現在嘴角還在冒血的漢子,這個傢伙只是胃被打出血了,根本就沒什麼事。

傻大柱揮手啪啪就是兩記大耳光子,這種喚醒的方式比掐人中還有效,面部的三叉神經劇痛甚至比生孩子的痛苦還要再厲害幾分。

劇痛讓這個漢子醒了過來,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一臉驚恐地看著傻大柱還有柳雙雙,怎麼也沒有想到,十拿九穩的打悶棍竟然在翻手之間就失敗了,一個小姑娘還有一個有些傻有些二的年青人,本以為是軟柿子,誰知道瞬間變鐵板,還是合金的那一種。

再看看周圍的環境,這個道上最底層廝混的小混子明白怎麼回事了,敢情是遇到更加心狠手辣的大姐頭了。

“誰讓你來的?”柳雙雙淡淡地問道。

這個漢子還處於震驚當中,一時沒有回答,柳雙雙就微微一皺眉頭,在心裡頭強行狠下心腸,憂柔寡斷可是幫不上易哥的,自己必須要硬起心腸快步追趕才行。

想到這裡,一指不遠處的混凝土攪拌機道:“把他扔進去!”

傻大柱二話不說,揪著對方的短髮,甚至拽起了頭皮就向攪拌機那裡拖,對方剛剛慘叫出來,傻大柱兩拳下去,嘴唇腫得像香腸,牙齒更是掉得七七八八。

把他拖到攪拌機那裡向裡頭狠狠一塞,轉身就要去推電閘,這個漢子顧不得身上的痛楚,拼命地想要向外爬,傻大柱不樂意了,撿起一根短鋼筋狠狠地一砸,把對方扒在出口處的手砸得血肉模糊。

“大姐,大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別殺我,別殺我啊,我真的錯了,是豪哥叫我們來的,他說要給一位大少出口氣!”

“大少?”柳雙雙微微地一皺眉頭,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