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躲一躲,等媽跟他離婚了,你再回去上班。”

溫寧現在又要排練還要搞宣傳科的一攤子工作,壓根不可能請假:“媽,你放心吧,我已經提前跟領導打過招呼了,要是劉軍敢去鬧事,直接抓走。”

寧雪琴鬆了口氣,“那就好,我就怕他跑去單位損害你名聲。那這幾天你有時間,就替媽多照顧一下小靳,你靳叔和梁姨一直對我們不錯,這次小靳因為我受傷,我過意不去。”

“知道了媽,我先去給靳昭送飯。”寧雪琴不說,溫寧也打算要照顧靳昭。

溫寧到靳昭病房。

護士正好過來給他量體溫,看到溫寧拎著飯盒回來,護士將體溫計往白大褂前面的口袋一揣,叮囑道:

“你朋友眼睛和手都不方便,吃飯的時候你幫忙喂一下,儘量別讓他自己動手,不利於恢復。”

“有什麼事兒來護士站叫我們就行。”

溫寧應下,送走護士。

聽到腳步聲靠近床邊,靳昭出聲道:“溫同志,不用麻煩,我自己可以的。”

他右手骨折,左手還是可以用的。

他堅持要自己吃,溫寧也沒勉強,幫他把床前面的小桌板展開,飯盒放他面前,勺子遞給他,然後就在旁邊守著。

“好了,靳同志,飯盒就在你面前。”

靳昭是高度近視,現在不能戴眼鏡,相當於睜眼瞎,就這樣還堅持要自己吃飯,溫寧自然是不信的,不過既然他想嘗試,溫寧也不會阻止。

靳昭他左手抓著勺子,往前戳,碰到飯盒的時候,動作不太熟練地盛起一勺粥,然後慢吞吞往嘴邊送。

本來要喂到嘴裡的,結果手不知怎麼不聽使喚,對著鼻子就戳了過去,一勺粥直接喂進鼻孔。

溫寧在旁邊憋笑憋得肩膀抖動,嘴角上揚。

靳昭大概猜到她在笑,又羞赧又無奈地道:“溫同志,想笑就笑吧,不用忍著。”

“對不起噗哈哈哈……”他這麼一說,溫寧便不厚道地笑出聲。

第一次見人吃飯把東西往鼻子裡喂的。

笑完之後,溫寧還是遞了條手帕給他。

靳昭拿著手帕,往鼻子上擦了好幾下,溫寧眼睜睜看他擦了半天,完美饒過某一點殘留,最後溫寧還是把手帕給拿過來,“這兒還有,我幫你。”

溫寧捏著手帕,正要觸碰到靳昭的鼻子。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冷厲男聲——

“你們在幹什麼!”

溫寧拿著手帕的手一頓,下意識轉頭,便對上男人冰冷夾帶怒意的視線。

“進揚?你怎麼在這裡?”溫寧放下手帕,驚喜地起身,走到他身邊。

見他繃著一張臉,眼底寒冰覆蓋,整個人都跟冰山似的散發著低氣壓,溫寧主動牽起他的手,柔聲關切道,“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怎麼來醫院啦?”

“不是。”陸進揚冷唇擠出兩個字,視線直直射向病床上的靳昭。

溫寧主動解釋:“這是靳昭同志,他因為幫我媽媽而受傷,手骨骨折加中度腦震盪,我過來照顧一下他。”

陸進揚陰沉著臉,目光如刀,周身彷彿都浸著一層冰。

她還沒這麼照顧過自己,居然就去照顧別的男同志!

溫寧見他臉色不見緩和,索性直接拉著他走到病床前,跟靳昭大大方方地介紹:“靳同志,這是我物件陸進揚。”

聽到這話,陸進揚陰沉的表情才微微轉晴。

靳昭雖然眼睛看不清楚,但聽到了陸進揚的名字,瞬間就想到之前的事,微微驚訝,原來陸進揚的物件居然是溫寧,而溫寧跟自己相親時候說的那個馬上快結婚的物件,也就是陸進揚。

怪不得上次在文公團聯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