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會喜歡。”

他想問是誰在說話,可最終還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

鏡中奔騰的血液,載著目標從八樓的鏡子裡湧了出來,但落地後,血液化成人形站起來,卻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這裡是八樓,腳邊還躺著昏迷的人類……

等等,怎麼是從側邊的小鏡子出來的?它做了這麼多事,難道不應該從鏡廳最大的那塊鏡子裡出來嗎!

血液轉過頭,在鏡子前尋找到許知言的身影。

青年站在巨大的鏡面前,眼前的鏡子裡顯現出了另外一番景象——它熟悉的血池就被倒映在裡面。

什麼情況……

難道是要開啟安全屋的門?

聽到動靜,許知言轉過

頭看了一眼血液。

“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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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我會和其他玩家一起,等待主系統的到來。”

雖說不能讓其他玩家從安全屋離開,可能會少賺一些錢,但血液和失控系統全都從博物館撤離,他就可以把自己完全摘出去。

血液轉頭看了眼鏡子裡的門,立刻又把目光轉了回來。

它想說什麼,但最終只變成了一個字。

“好。”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

猩紅眼眸中炙熱的情感仍舊在翻騰,許知言被盯得有些發毛,稍稍冷靜了一些。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把血液當工具人的舉動有些太明顯了,但對方仍舊什麼都沒說,意外地老實。

“咳,作為報酬,你可以跟我提別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得到。”

許知言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雖然血液有的時候蠢裡蠢氣的,但不可否認,他確實在某種意義上被這傢伙打動了。

沉默間,許知言感覺到一隻滾燙的手掌落在他的下巴上。

是……要一個吻嗎?

和白醫生相似的清純,他混亂的想。

許知言猜錯了。

帶著滾燙呼吸的聲音落在他耳畔,血液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我要,你在祂操/你的時候,喊我的名字。”

聽到聲音,許知言嘴唇微張,方才還在不斷算計這算計那的大腦原地宕機。

“?”

他媽的,這傻子是有什麼病嗎?

不等他反駁。

更多的血水從視窗湧入,卷著交易內容裡的鏡子,湧向了大鏡子。

[感謝您的慷慨。]

失控系統最後一句話結束。

血液按照計劃,與失控系統一同離開,鏡廳巨大無比的鏡子開始不斷碎裂。

映象博物館也開始坍塌。

許知言來不及罵人,拽著一旁昏迷的江槐鷓就往窗邊跑,許小花和小脆骨被放出來栓繩子。

幾分鐘過去,整個映象博物館變成搖搖欲墜的危樓。

血池內通往安全屋的門被推開。

片刻後,主系統再也沒能在這個副本里找到失控系統的影子。

廣場廢墟上,鬱休正在抓著頭髮給江槐鷓用藥,金盛躺在地上兩眼放空,還沒休息過來。

所有跑出來的玩家狀態都很差,昏迷的受傷的意識模糊的。

唯有許知言站得筆直。

他表情凝重,蹙眉望向酒店上空的八樓安全屋。

麻了,剛剛他想順便把疑似鬼神操控的眼珠交給血液,結果被這傢伙一打岔都忘了,如果這東西會把訊息傳遞給甲方的話……

救命!血液那個蠢貨說的話對方是不是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