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沉默半晌才開口。

“不痛。”但有其他的感覺。

祂想說點什麼,可許知言顯然已經做好萬全準備,馬不停蹄從道具包裡拿出了鋸子樣的武器。

“你忍忍,我快點搞。”

此時,許知言還未察覺到鬼神語氣裡的異樣。

他只想快點結束!

分屍甲方這種事實在是太刺激了!

“吱嘎—吱嘎——”

“吱嘎———”

鋸子的聲音響起,鬼神沒想到許知言動作會這麼快,僵著身體坐在沙發上。

兩人的動作拉進了不少。

由於想要快速結束鋸角作業,許知言也顧不上曖昧不曖昧,整個人大剌剌站在了鬼神敞開坐的兩腿間,一隻手扶著對方的頭,一隻手不斷操控著道具。

感覺到對方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腰,他也只是咬著牙繼續鋸。

“吱嘎——吱嘎——”

“吱嘎———”

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響起。

五分鐘後,許知言咬著牙開口:“需要我給你拿個枕頭抱著嗎?”

該死,剛開始那雙手只是握著他的腰,但隨著時間的推進,鬼神越握越緊,兩人的距離也拉進了更多。

他幾乎能感受到對方吐出的滾燙空氣,穿過他的衣服縫隙,打在肚皮上。

更讓人糟心的是,他鋸了五分鐘,鬼神的犄角上連個印子都沒有,這他媽要鋸到猴年馬月啊?

許知言耳朵通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不知道是太累還是心慌。

() 鬼神沒有開口。

但祂粗重的呼吸聲讓許知言覺得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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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鋸疼了?

他蹙眉收起鋸子,語氣疑惑。

“很痛嗎?要不我下手輕一點?”

算了,還是換個道具吧。

這普通的a級別鋸子道具恐怕很難完成任務。

嘆了口氣,許知言摸了摸自己相中的那支犄角,表情很是複雜。

這支角高挺尖銳,摸起來卻並不光滑,上面有著形狀詭異的暗紋,似乎有什麼寓意,最讓他意外的是,先前摸到這隻角的時候很冷,但鋸了一會怎麼還燙手了?

“……你先鬆手。”

鬼神的聲音突兀響起。

許知言的心思全在犄角上,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但掐在他腰上的手非但沒有放開,反而更緊了。

他手還捏在角上,下一秒,整個人就被鬼神抱到懷中。

滾燙的體溫讓許知言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想說什麼,就聽到自家甲方搶先開口,壓抑著慾望的聲音迴盪在耳邊。

“魔物不會褪角。”

“它不會傳遞來痛覺,但惡魔在交/媾時會撫摸對方的犄角助興。”

話音落下,許知言感覺到自己的耳垂被咬了一口。

這番解釋很隱晦。

但他不是傻子,當然聽懂了甲方在表達什麼。

有什麼無法忽視的東西,抵在他腰上,方才還在亂動掙扎的青年瞬間僵住。

許知言看不到鬼神的表情。

不過這不妨礙他清楚自己的處境有些不妙。

環過後背的有力手臂把他往裡攬了一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就貼在鬼神的胸膛上。

“……白燼。”

許知言忍不住開口。

下一刻,一根手指抵在他唇間,示意他不要開口。

就這麼安靜的抱了十幾分鍾,鬼神才終於低頭蹭了蹭青年的臉頰,嗓音沙啞。

“抱歉,是我高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