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房間裡與食人宴會時,白燼奇怪的表現,大膽做出猜測。

【小百萬是不是想要把小少爺的另外一個形態召喚出來?】

【牛的,是之前房間裡的那個嗎…嘶,這麼說倒是有可能,不過當時整個房間都黑了也看不出什麼東西,只能聽出聲音不一樣。】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就是在宴會桌上口嗨結果被小百萬識破的那個。】

【有點危險啊,那傢伙看起來不是好相與的。】

【e危險和機遇並存吧,這個小少爺雖然對小百萬很好,但啥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了,就是個無情at。】

【耶?怎麼黑屏了?草,不是,是水裡的畫面看不見了!!】

水中,正在慌亂給白燼套蛇戒的許知言也察覺到了問題。

戒指還未套上,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水流似乎變了一種形態,徹底將他矇住。

抬起頭四周張望了一下,許知言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不是水變黑了將他矇住,而是船上的電力設施停轉了。

原本利維坦號就被濃重黑霧包圍壓抑至極,不分白天黑夜,視野有限全靠燈光。

現在燈一黑,在沒有光照的情況下,整個露天泳池陷入黑暗。

就在他扭動著尾巴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下一秒,水消失了!

不……也不能算是消失。

是他被水送上了岸邊。

變故來的太突然,銜尾蛇戒指還沒能給白燼帶上,冰冷的瓷磚緊貼著身體,許知言掙扎著坐起來。

媽的,這算什麼事,白燼如果還在水裡……

正當他慌亂的想要下水摸黑撈小切片的時候,一聲熟悉的輕笑出現在耳畔。

“你不是想見我嗎?”

“為什麼最後時刻又後悔了呢?”

“人類總是容易被表現所蠱惑,你根本無法肯定你看到的情感都是真的。”

“寶貝,你可真好看,和我想的一樣……”

聽著耳邊密集的話,許知言心情複雜。

是之前熟悉的成年版白燼的聲音。

反正腿沒了變成了魚尾巴,感受著這個疑似切片副人格的傢伙手摸到了尾巴上,不輕不重的按壓著鱗片,他心裡帶著對小白燼的愧疚,乾脆往後一躺,一副‘無所謂你隨便摸’的樣子。

這傢伙能出來,就意味著小切片也沒事,很快就會恢復。

金色鱗片堅硬無比。

他總覺得自己像是套了條鑲鑽褲子,現在被人隔著褲子摸大腿,雖然有點變態,但傷害性不大,都是大老爺們誰怕誰。

切片察覺到了心上魚的心情不太好,剛剛還停留在魚尾巴的手滑到了腰上,把喪失行動力的人魚抱到懷中。

“你不開心?”

雖然嘴上是這麼詢問,但被壓抑太久,好不容易抱到了心心念唸的人,急不可耐的吻落在耳鰭邊緣。

許知言渾身一顫。

媽的,這魚鰭怎麼這麼敏感?上面不是沒血管嗎?

他用手肘抵著對方的胸口,有些慶幸他的視野消失直播間也什麼都看不見,不然這變態切片當眾猥褻人魚的畫面播出去,很擔心直播間因為搞顏色被封。

拯救完自己的耳鰭,許知言從系統揹包裡摸出治療道具,打算試試能不能從這個切片人格嘴裡問出點什麼來。

“派對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這關係到三小時後,他到底應該在會場乾點什麼。

“寶貝,都已經到這時候了,我覺得你可以問點別的,比如我和他,你更喜歡誰?”

“……”

聽到回答,許知言的髒話在舌頭上溜了三圈,最終還是沒壓下去:“你

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