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村口這棵老槐樹,據娃子娘說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每逢村裡有大喜事,或者是逢年過節,全村的人都會來這裡拜拜樹神,祈求保佑。

然而,這個有上百年曆史的、根深葉茂的老槐樹的枝椏上掛滿了女人家的衣物。而且還是最貼身兒的那種!

隨著春風吹起,微微盪漾著。

樹下的村民一個個義憤填詞“這誰家乾的缺德事啊?這麼汙辱咱們的樹神,不怕遭天打雷劈嗎?”

“就是啊,萬一樹神發怒了,會不會連累咱們啊?”

“嘖嘖,唉!真是個不要臉的,這肚兜和裹褲都能拿出來掛嗎?”

“瞧瞧這大小,那兩處肯定不小啊!”一個男人猥瑣的眯笑著插言。

人群裡,萌娃子的唇角幾不可查的勾了勾,漆黑的墨眸裡盡是笑意。待看見人群裡的淺夏時,他快速的掩去笑意。漆黑的墨眸霎時一片孩童般的清明“媳婦兒,俺在這裡。”

淺夏拉著狗娃兒的手從人群裡鑽了過去,一起站在萌娃子身邊看著熱鬧。

“咦,這繡花肚兜俺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一個村婦揪著自己的髮髻,努力地思索著。

“唉,你這麼一說,俺好像也在哪裡見過一樣。”另一個村婦也道。

“啊,俺知道了!”從她們身後又擠進來一個村婦,撫著額頭恍然大悟“這不是村長兒媳婦的嗎?”

另外兩個連連點頭,她們素來與村長兒媳交好,女人家經常在一起繡這些個貼身之物,所以會有印象。

“村長沒來,我們快去告訴他。”一個外圍的婦人抓住機會,拔腿兒就往村長家跑。

這可是個拉攏村長的好機會啊,不費自己家的一針一線,打個小報告就行了。

可有誰不想去拉攏村長大人呢,只見,那婦人身後,村民集體跟了上去。寧靜的小山村一大早就跟開運動會似的熱鬧!

淺夏拉著夢娃兒和狗娃兒也跟了上去,遠遠地瞧個熱鬧嘛!而且還是關於村長家的。

村裡正中間“砰!砰!砰!”帶頭的村婦跑得氣喘吁吁,就怕被身後的那些村民搶了先,她可是拼了命的敲著村長家的大門。

許久“誰呀,這一大早的就不得清淨…”村長老爺披著外衣,腳上還汲拉著鞋子,開啟了大門。

那村婦一個搶先,就擠了進去“村長不好了,不好了…”

村長大人原本就不悅的臉更黑了“你才不好了!老夫好好的,你這刁婦,大清早的發什麼狗瘋。是不是要老夫收了你們家的田地!”

那村婦一聽,嚇得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她就想要邀個功啊!若把家裡的田地給搭上了,她男人還不把她給砸死。

“回村長大人,是…是老槐樹那兒出了事兒。樹上…一夜之間掛滿了您兒媳的衣物。”村婦越說越怯懦,最後那聲音就如蚊蠅一般。

身後的那些村民也不爭搶了,反應快的有些幸災樂禍的抱起胳膊準備看好戲呢。

“胡說!”村長氣得吹鬍子瞪眼的“你家的地今年不用種了,給村裡充公吧!”說著就要關上大門。

那村婦瞬間就軟下了身子,抱著村長的腿“村長大人不要啊,您若收了地,回去當家的還不把我打死啊。”

“你放開,你…”

“啊!是誰偷了老孃的衣服!”一聲尖叫從村長家的廂房傳出,響徹雲霄。

村長太太也披著衣服,汲拉著鞋子黑著臉出了屋,直奔廂房而去“大清早的嚎什麼啊,你孃家死人了嗎?”

只聽廂房隱隱傳出“娘,俺的衣服都不見啦,定是被哪個毛賊給偷去了。”敞開的衣櫃裡,空無一物。

“啪!”一生脆響,村長夫人怒吼“你個賤人,連自己個的衣裳都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