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的辦法,連我這種自以為什麼都見過的人也非常震驚。具體是什麼,你們自己去問你們爸媽,因為我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向你們公佈那段隱私。我這兒只是提供你們一個思考問題的方式,提供你們一個新的觀察角度。我的判斷是,整個事件的最初,唯有你媽是小白兔,其餘都……”他搖了搖頭,說不出口。

張至清將信將疑,但憑他的判斷,他不得不認同簡宏成所說的有道理。但他還是態度強硬地問:“這與現在你把我爸投入監獄有關嗎?”

簡宏成道:“我之所以平等友好地跟你們解釋前因後果,是因為我在你爸坐牢這件事上沒做虧心事。你爸回國後我並沒暴力約束他,他所籤的每一個法律檔案都不是被逼,完成所有交接後,我助理親自送他回家處理他的家務事,我早回上海,他一天後投案自首。回到原話題。我剛才跟你們說的是你們爸媽的婚姻基礎就是這樣,這就奠定了他們未來的相處模式。”簡宏成又用一個不規則圈將“簡敏敏、張立新”圈到一起。“你們可以就此重新審視一下你們爸媽的婚姻關係,但必須在瞭解這三人共同體如何逼迫你媽低頭之後才能下結論。”

還是張至儀終於問了出來:“為什麼?”

簡宏成一臉真誠地回答:“你們媽原本是個愛家愛弟弟們愛學習熱情開朗的好女孩,現在變得兇蠻多疑,誰都不信,只愛有限幾個人,包括你倆,但不包括我,起因都在這兒。而後她聯手你爸瞞天過海將公司所有權轉移到他們兩個手中,然後氣死我爸,再然後設陷阱將剛大學畢業的我逼得遠走他鄉,不敢回家,再然後你爸將公司幾乎佔為己有,你媽無權染指,也拿不到分紅,他們的婚姻因利益結束而基本上停擺。同時你媽則是千方百計試圖奪回控制權。現象的背後是什麼?我的時間到了,要去趕飛機。你們兩個有什麼需要我安排的嗎?”

張至清道:“慢著,你還沒說到這個。”他指著“崔家”。

簡宏成看著“崔家”兩個字有一會兒,道:“這家人。以前,你們媽被你們爸引導著將所有情緒發洩到這家人頭上。如今,你們爸借鉅款潛逃這個案子裡,有這家人做的手腳。所有的事都有因有果。現在我一半時間花在收拾這幾個人做下的爛攤子上。你們有其他問題打我手機吧,今天最主要是見個面,建立一個印象,以後來日方長。”

張至清道:“可是你還沒解釋為什麼剝奪我爸在公司的股權。”

簡宏成一邊結賬,一邊道:“不是剝奪,是你們爸歸還,而我收下同時,給他留下經營所得,也就是說我不追究他從公司非法轉移的資產,讓他繼續保留。”

“不,姑姑說你全搶走了。”

簡宏成將紙筆遞給張至清,“我不知道你們姑姑的原話是什麼,你留下電郵,我回頭髮我留給你爸的固定資產給你們,你們可以找相關資產登記部門查驗。以後等法庭宣判後你們可以見到你們爸爸時,具體再問你們爸。我對你們有兩點希望,如果你們行程不急,現在可以考慮去看看你們媽,她與崔家後人矛盾升級觸及刑法,最終不知會不會被判入獄,趁她還能自由,去看看她。等各方驗證之後,希望你們以後見到我能保證起碼的陌生人之間的禮貌。你們慢吃,我先走一步。”

兩個孩子繼續將信將疑,但疑的成分在漸漸減少。他們見簡宏成起身,張至清也站起來,但他不是起立送客,而是責問道:“你說的是一個半小時。”

簡宏成衝著張至清微微一笑,不語而走。

張至清鬱悶地坐下,道:“連一個會面時間都能出爾反爾,還怎麼讓人相信你說的話。”

張至儀猶豫著道:“可為什麼我覺得他說的那些都有道理呢?”

“當面說的都能賴,可真不要臉。你還信他呢。”

“可是他說的那些都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