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迪森憤怒盯著裡查爾斯,拳打腳踢讓他的理智退潮,怒氣衝擊大腦。

拳頭雨點般落在裡查爾斯身上,而被控制住的裡查爾斯無法反抗,被動接受雷迪森的拳頭。

每一拳頭落在他的身上,恨意便增高一層。

恨意在胸腔醞釀,裡查爾斯在心中判處雷迪森死刑。

或許前線的武裝戰火不會蔓延到後方,他的戰火已經將雷迪森燒死。

還有哈迪,哈迪也是該死的人。

看著鼻青臉腫的裡查爾斯,雷迪森喘著粗氣。

缺乏鍛鍊的身體消耗了體力,憤怒宣洩,沒有持續的體力。

“裡查爾斯,你就是一條狗,記住你是狗的身份。”

“我讓你咬誰你就要咬誰,我讓你吃屎你就要吃屎。”

“你之所以沒有死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若是你沒有利用價值,此時此刻就是你的死期。”

“記住了,你就是一條狗,再忘記你的身份,我就將你全家燉了。”

濃稠的鮮血從鼻子、嘴角流下,眯著眼睛,裡查爾斯一口血吐出。

鮮血滴落在地,地面一攤黑色的血跡。

“雷迪森,你也不過是紙老虎,被我打倒在地的紙老虎。”

“你一定要防著我,不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

扎住裡查爾斯頭髮,雷迪森惡狠狠說道。“想想你的家人,你也不想看著三歲的女孩沒有長大就死了吧。”

“裡查爾斯,你不會有機會,永遠不會有機會。”

“不要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在惹怒我一次,不管你是否有利用價值,我都會殺了你全家。”

支撐身體的手鬆開,裡查爾斯跌落在地。

地板冰冷,而他的心更冷。

家人是他唯一的寄託,雷迪森叫囂著殺他全家,無疑是觸犯他的底線。

一再忍讓換來的不是善心,而是更進一步的惡意。

死了也就死了,全家人死了也就死了。

憋屈的活著,不如硬氣的死了,還殘留一份骨氣。

拋棄國家的人,也被國家拋棄。

他拋棄了國家,拋棄了與國奮戰的機遇,拋棄了生他養他的土地。

帶回來流血的戰爭,帶回來屈辱的人生,活著沒有任何意義。

悔恨隨著鮮血流出身體,流出他的心臟。

但有一句話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殺死雷迪森,想要殺死哈迪。

悲哀遭遇的製造者,大言不慚的掠奪者,一切的災難由兩人挑起,也應該由兩人結束。

同歸於盡在他腦海浮漂,裡查爾斯一定要和雷迪森、哈迪同歸於盡。

帽子遮住了面容,看不清帽子下面的臉龐。

3輛越野車停在路邊,看到走來的人,主動開啟車門。

8人上車,越野車啟動,離開機場。

摘掉墨鏡,透過車窗看著窗外倒退的景色。

景色如初,和第一次過來時候一樣,看不出來變化。

觀察著街上行到的行人,神色輕鬆自在,沒有因為戰爭而影響他們的心情。

或許是因為喀士穆是首都,戰爭的火氣沒有蔓延到首都,沒有影響喀士穆的生活。

“我們的人還有多久到?”

開啟手機,沈俊看著分批到達喀士穆的時間表,說道。

“目前已經有30人到達喀士穆,在第一安全屋待命。”

“第二批是20人,3天后到達喀士穆,在第二安全屋待命。”

“第三批人是35人,7天后到達喀士穆,到第二安全屋和我們混合。”

“阿蘇組織的遊擊騷擾有第一批到達的